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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送黄昏情意落贺芊语校花全文

贺芊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高考保送后,校花拉着我做了整整一夜。我忍着初次进去的疼,在意识昏沉间偷偷开心,以为多年暗恋终于成真。直到开学那天,贺芊语将我的视频挂上热搜,我才知道那晚睡在身边的还有三......

主角:贺芊语校花   更新:2025-05-24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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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芊语校花的女频言情小说《雨送黄昏情意落贺芊语校花全文》,由网络作家“贺芊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保送后,校花拉着我做了整整一夜。我忍着初次进去的疼,在意识昏沉间偷偷开心,以为多年暗恋终于成真。直到开学那天,贺芊语将我的视频挂上热搜,我才知道那晚睡在身边的还有三......

《雨送黄昏情意落贺芊语校花全文》精彩片段

高考保送后,校花拉着我做了整整一夜。

我忍着初次进去的疼,在意识昏沉间偷偷开心,以为多年暗恋终于成真。

直到开学那天,贺芊语将我的视频挂上热搜,我才知道那晚睡在身边的还有三......
2气氛在一瞬间凝滞,所有人都看向了贺芊语。

却见她神色平静的坐在那里,放下刚刚拿起的手机淡淡道:“我男朋友在附近,一会儿过来,他年纪小,看不得这些荤腥的,你们收敛收敛。”

闻言,我有一瞬间怔愣。

也就在这时,众人散开了,虽然还没有玩尽兴,但贺芊语这个面子,她们还是要给的。

我也趁此和李秀兰拉开了距离。

但显然,她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

“弟弟,这挑战还没结束,我们晚上再继续。”

说完,她递给我一张房卡。

我没有立马去接,只是顿了两秒,林翠萍凌厉的眼神就朝我看来。

果然,逃不掉。

只是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房卡掉在了地上,混于散落的钞票中。

我蹲下将钱一一捡起,最后去够房卡时,贺芊语抬脚踩了上来。

她眸光冷冽的死死盯着我:“为了钱是个女人就贴,贱不贱。”

我指尖颤了颤。

贱吗?

怎么会不贱呢?

林翠萍的年纪比我妈都大。

可我需要钱。

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去支付母亲昂贵的医药费。

去偿还那些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滔天债务。

我挣的钱是脏,所有人都可以指责我。

但她贺芊语有什么资格呢?

我现在的一切,不都是拜她所赐?

我现在的卑微、堕落、下贱,不也正是她想看到的?

于是我平静的抬起头,看着她道:“这位老板,麻烦您挪挪脚。”

贺芊语愣住了,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时,一道声音清脆响起。

“芊语。”

我顺着声音回头看去,是个阳光开朗、充满活力的少年。

那群人在叫他小妹夫。

见到他,贺芊语终于松开了脚。

而我也终于站起了身,走向应该回去的位置。

与男孩擦肩而过时,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滞了几秒。

我没多想,穿好了外套,静静的坐到林翠萍身旁倒酒。

从她们的谈话里,我知道了这个男生的名字:周迟。

而我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贺芊语还有这样一个小竹马。

两人门当户对,更是两情相悦。

这样看来,曾经那段比现在更加难以启齿的过往,皆昭示着我活的像个笑话。

或许是因为周迟的到来,场子严肃了一些,她们没一会就散了。

出门时,李秀兰示意了我好几眼。

我默然握紧了房卡,抬头时却和周迟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又在看我,只是这一次,她眼神中多了几分轻蔑。

随即他牵着贺芊语转身离开。

我在原地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扫了一眼房间号后,也走了出去。

然而我拿起房卡打开门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

“你个恶心的小白脸,也敢勾引我老婆!”

我踉跄倒地,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已经朝我扑来。

骑坐在我身上,对我拼了命的拳打脚踢。

而我也听了出来,她是李秀兰二嫁的老公。

收到好心人的消息,过来抓奸。

“你个只知道卖笑的骚货,你爹妈把你生下来就是这让教你的吗?”

男人怒吼着,嘴里对我骂着各种肮脏污秽的词语。

我很想告诉他,我爸跑了,我妈也成了植物人。

的确没有人再能教我该怎么做人,怎么活。

但我一句话没说,始终保持沉默任凭他打骂。

或许是我平静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他气红了脸,抡起拳头砸向我的脑袋。

一瞬间,猩红的血从我额头流到眼睛里。

我看到李秀兰畏畏缩缩的站在男人身后,一边认错一边强调是我主动勾引。

这样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围了过来,她们看着我窃窃私语,骂我活该,拿出手机记录着我惨状。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救我。

脑袋疼的发晕,我看着再次高高举起的拳头,缓缓闭上了双眼。


3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我睁开了眼,看到一只胳膊拦住了它。

是突然出现的贺芊语。

“安总,这是贺家的场子,闹大了对你我都不好。”

在安明面色铁青的愤怒眼神下,贺芊语将我拽起,拉出了人群。

我挣扎不开,被她推进一间总统套房的浴室。

紧接着,她丢给我一个医药箱,语气嫌恶:“弄干净,脏死了。”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

我怔愣的看着门口瘦小的身影,眸光颤了颤。

随即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满脸抓痕,鲜血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我想,18岁的陆叙白一定想不到24岁的自己,会是这样的光景。

我深吸一口气,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走出了浴室。

贺芊语还依靠在门边,眼神晦暗不明,只是手中却多了一支香烟。

我记得她以前从不碰这个东西的。

不过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虽然她救了我,但我不打算跟她道谢。

然而我抬步要走时,她却丢了香烟一脚踩灭,伸出手将我把我抵在墙上,狠狠掐着我的脖子低吼:“陆叙白,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挣扎的动作一顿。

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她难道不清楚吗?

但我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许久,贺芊语的视线落在了我的伤口上,她眉头微蹙,掐着我的手渐渐松了几分。

但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被我偏头多开了。

贺芊语呼吸一沉,突然发狠的掐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边吻边咬,似在发泄什么。

她禁锢住我反抗的身体,直至血腥味蔓延至整个口腔,才堪堪放开我。

得到自由,我快速和她拉开距离,伸出手使劲揉擦被她咬过的唇。

贺芊语死死盯着我的动作。

突然,她笑出了声:“陆叙白,你装什么啊?”

“我现在还真是好奇,陆大律师知道她儿子现在是个被万人睡的男妓吗?”

说到陆大律师四个字时,贺芊语是满腔讽刺。

想必她要是知道我的母亲正生死不明的躺在医院,应该会很开心吧。

我垂下头,平淡道:“贺总说够了吗?

如果说够了请放我离开,我还要回去跟金主说明情况,求她原谅。”

贺芊语脸色骤然沉下,“陆叙白,你果然够贱。”

我淡淡听着,面无表情的走向门口。

可贺芊语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陆叙白,不如我给你个机会,来做我的情人,我给你双倍。”

我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她。

蓦然我笑出了声。

“贺总,不嫌脏了吗?”

或许捕捉到了我眼底的嘲讽,贺芊语脸色有些难堪。

她狠狠踹开了脚下的凳子,冲我道,“滚!”

凌晨的风吹得人眼睛泛酸,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些旧事。

18岁那年,因为贺芊语发布的那些照片和视频。

我被贴上了私生活混乱的标签。

学校不听我的解释将我劝退,而我的前途也彻底都葬送在那个夏天。

我恨贺芊语,更恨我自己。

在她走后,我才知,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八年前,母亲作为一起强奸案被告人的律师,为她辩护成功。

身为受害者的男孩却在层层证据下被认定为诬陷。

为了自证清白,他选择了自尽。

而他就是贺芊语当初喜欢的人。

贺芊语相信他。

所以她苦心算计,只是为了报复母亲和我。

知道一切的我几度崩溃,再加上无法承受的网暴,我患了重度抑郁。

于是在一个午夜,我站上了高楼。

跳下之际,是母亲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她跟我道歉,一遍遍求我活下去。

可她用尽全力把我拉了上去后却因脱力坠下高楼,从此成了植物人。


4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选中我和她经历苦难。

明明我的妈妈,是那样善良的人。

她说律师是为了维护世界正义而存在,所以我不信她会因为受贿去帮助一个人渣,更不相信她会说出“发生关系不反抗就是自己婊”的话。

可我没能力为她正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活着。

医院的治疗昂贵,哪怕我疯狂打工也还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不得不借上贷款。

直到19岁那年,林翠萍出了八千就买下我的人生。

此后,我成了她的男妓,供她和她的朋友玩弄。

我的表现越来越熟练,费用涨到了两万,人却越来越没有生气。

我活得很累,连呼吸都是疲倦,但我不能死,我这条命,本该是我妈的,不是我的。

思绪回笼,我已经走到了医院。

护士告知我,母亲下一个疗程需要十万,可我只有五万。

我赶忙去找林翠萍,求她借我一笔钱。

她看着我,拿出了手机,上面正在播放刚才酒店里我被贺芊语带走的画面。

她指了指桌上的合同,眼里满是算计:“只要你让贺芊语答应跟我的合作,我就立刻给你打钱,翻十倍。”

那就是五十万。

我没资格犹豫。

于是我拿着合同找到了贺芊语,恳求她签字。

“陆叙白,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那晚的骚劲呢?”

贺芊语讥讽的看着我,我知道她是想要羞辱我。

我攥紧了拳头,艰难地一步步朝她走去。

却在最后一步之遥时,停了下来。

我做不到,太恶心了。

“贺总,除了这个,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一出,贺芊语原本得意的眼神瞬间冷冽。

她猛然站起,死死拽住我的手腕。

那眼神仿佛要将我拆吞入腹。

“陆叙白,你什么意思?

任何人都能跟你做,就我不行?”

“怎么?

你是忘了当初跟我睡的反应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一道声音就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周迟站在门外的楼梯口,看着我们,脸色发白。

我赶忙挣开了贺芊语,准备离开。

然而周迟却不动声色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道:“陆叙白,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我不懂他眼底的恨意,可下一秒,他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我下意识想去抓他,却被贺芊语推了个踉跄。

她将昏迷的周迟紧抱在怀里,看向我的眼神是满满的恨意和失望。

“陆叙白,你为什么要跟你妈一样恶毒。”

“你妈害死周辰不够,你这个做儿子的还要来害死他弟弟吗!”

我愣住了,周迟是周辰的弟弟?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口想要解释,贺芊语却没有给我机会。

林翠萍的合同算是彻底谈崩,她一怒之下让我失了业。

我尝试挽回,却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她说母亲病情突然恶化,已经被紧急送往抢救室。

大脑在一瞬间空白,我疯了一般的赶回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我看着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妇人,心痛到了麻木。

处理好母亲的一切后,我拿出仅剩的积蓄买一张去往西藏的机票。

那是母亲生前最想去的地方。

然而带着骨灰盒登机前,我却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贺芊语发来的。

“陆叙白,你伤了周迟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立马过来给她道歉,否则合同你别想签了。”

我淡淡扫了一眼,动手将号码拉黑。

贺芊语看着已读未回的消息,心中升起烦躁。

她越想越气,反手拨回号码,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陆叙白拉黑。

“好,好得很。”

贺芊语咬牙,几乎将自己气笑了。

随即她转头吩咐要将婚期提前。

她带着周迟试西装、拍结婚照、挑选宴席......所有人都说他们很般配,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空了一块。

婚礼那天,她的眼神一直留在场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直到看见林翠萍一个人来的,心里的失望彻底放大。

“林姐,你小情人呢,怎么不带他来?”

周围那些老女人色眯眯的开始打听。

贺芊语也留了个心眼,却听见林翠萍不在意道:“他啊,丢了。”

贺芊语皱眉等待着下文,林翠萍满脸无谓道:“他本来性子就没意思,还有精神病,听说是什么抑郁症,要不是我看他脸长得还行,早把他甩了,前几天他妈死了,怕是精神病又加重,玩起来更没劲了,不过我又新找了一个.....”说着她把手机里那个男生上身裸露的照片展示给众人看,贺芊语冲过去想问清楚陆叙白的事时,也看见了那张照片。

只一眼,她就愣在了原地。

那是周辰?!

他......没有死!


5双眼猩红的贺芊语揪住了林翠萍的手腕,戾声问:“这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林翠萍浑身一抖,结结巴巴答:“邹......邹辰......”邹?

周?

原来八年前这场戏骗到的人只有自己。

而她竟然为了这么个骗子把真正爱自己的陆叙白毁了,还让他从云端坠落成碎泥。

贺芊语全身都在发抖,问林翠萍:“陆叙白呢,你刚刚说他得了精神病,什么病?”

林翠萍从她手里挣脱开,赔笑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有重度抑郁症,时常有自残行为,如果不是为了他妈,他可能···”林翠萍还未说完的话,贺芊语猜到了。

震惊、心疼、悔恨。

是她把活泼骄傲的陆叙白变成了这个样子。

贺芊语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他妈妈死了,那陆叙白会怎么办?

她突然不敢细想了,抬腿就要跑出会场。

周迟有些委屈的抓住贺芊语的手腕,哀求:“芊语姐姐,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你能不能不要管陆叙白了。”

贺芊语回头看着他,甩开他的手,问:“周辰没死的事,你是不是也知道!”

周迟面色一白,眼神微微闪躲后,疯狂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贺芊语看到他闪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发怒般将场上的花都砸了。

场内观众都被吓到了,识趣的离场了。

林翠萍颤颤巍巍道:“我可以···走了吗?”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应该是离开这里了。”

周迟崩溃的哭了,他没想到自己期待多年的婚礼竟然会在最后关头被毁。

他发疯的掀了身边的桌子,也知道不管怎样都挽不回贺芊语的心,对着贺芊语怨恨道:“读书时,你更喜欢哥哥,你们所有人都更喜欢他。”

“后来,他自甘下贱,宁愿用身体换前途,过后还想倒打一耙,结果被拆穿后,假装自杀,跑了。”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取代他了,结果你却爱上了陆叙白。”

他说着说着突然抱住贺芊语,状若痴癫,哀求:“为什么,从来没有人看见我?

贺芊语,我们继续完成婚礼,好不好?”

贺芊语嫌弃的推开他,冷声:“周迟,你这些年借着我对周辰的感情得了多少好处,装什么委屈!”

贺芊语花了重金,发了疯般搜寻陆叙白的消息。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知道,他三点的飞机,即将离开这座城市。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向机场奔去,他想求他原谅,想弥补伤害。


6我坐在机场,什么都没带,只带了我妈的骨灰。

这个城市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我妈生前留下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我能活下去,我自然会听她的。

就在登记前一秒,突然有人叫住了我。

是贺芊语。

她疯跑到我面前,眼眶微红:“陆叙白,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和你妈,我是混蛋,我求你原谅我。”

曾经我以为我会在她跟我道歉的时候狠狠羞辱报复她,可真到了这一刻,我竟然觉得毫无意义。

因为我对她连恨都恨不起来了,我很累。

“说完了吗?”

看到我平淡没有波澜的样子,她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滴在我的手上,她拉起我的手狠狠扇向她。

一个又一个巴掌,她“扑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

“陆叙白,你可以骂我、恨我、打我,但我求你不要这样完全不在意我,好吗?”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看她,抽回我的手,我只想绕过她。

我毫不犹豫上了飞机。

去了西藏。

听说草原的风会吹散许多心酸,我希望她下辈子活得容易些。

我把她的部分骨灰埋在了西藏。

我租了个房子,准备在这呆一段时间。

没想到,第二天一出门,就被不想看见的人拦住了。

我有些厌烦道:“贺芊语,这世上愿意陪你玩爱情游戏的人多的是,你没必要缠着我。”

“陆叙白,你总要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吗?”

她的语气诚恳,可我只觉得恶心。

“贺芊语,我妈已经去世了,曾经我在电话里苦苦哀求你签下那个合同,你挂断那一刻,我对你连恨也没有了。”

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我,“什么电话,我没接到。”

我懒得理会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不知道。

再今后的几天里,贺芊语没有来骚扰我。

我以为我终于摆脱她了,却没想,过了几天,她又带着几段视频出现了。

她讨好般道;“陆叙白,那个电话是周迟挂的,我已经惩罚他了。”

说着她把视频放给我看,视频里是疯狂求饶的周迟。

他被人按着头泡在水里,在濒临窒息时又被捞起,一次又一次,周迟的眼里满是崩溃。

“陆叙白,我帮你报仇了,他的余生都会活在这样的惩罚里。”

我只是淡淡的看向她,语气冰冷:“贺芊语,你真可笑。”

我活成这样明明最主要的迫害人是她。

她神色一慌,连忙打开了第二个视频,是鼻青脸肿的林翠萍。

视频里的他,被囚禁在地下室,身上都是电线。

似乎只有一丝气息尚存。

身上也没有一块好肉。

“陆叙白,都怪她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没有说话。

这些人确实罪有应得。

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她竟然舍得对周辰下手。

视频里的周辰脸色潮红,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侮辱。

一边被药物控制忍不住的沉迷,一边崩溃大哭。

贺芊语有些气愤道:“如果不是他的欺骗,我和你根本不会错过那么多年,你也不会那么惨,陆叙白,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我看着她,语气认真:“那你呢?”


7她浑身一顿,有些委屈的看向我。

似乎没想到,她做了那么多,我也一点不领情。

之后一连几天,贺芊语都对我百般纠缠。

我生日那天,她准备了几百件礼物,找人铺满了一地玫瑰花跟我表白。

在她期待的眼神里,我将手上的酒水从她的头上淋了下去。

“贺芊语,你贱不贱?”

这样的话她曾经也对我说过,可现在我不过是还给她,她就被刺痛的受不了了。

她有些崩溃的问:“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冷冷的看向她,一字一句:“你去死,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贺芊语愣住了,她看着我眼里的认真,泄气般走了。

第二天,她强行拉着我去了她家。

见我有些烦躁的神情里,她突然一脸决绝道:“陆叙白,我知道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或许只有我跟你一样痛,你能好受一点。”

我皱眉看她,她竟然拿着桌上的刀毫不犹豫的砍向来自己的小拇指!

指断血涌,我有些震惊,但也没有一分同情。

我无视她苍白的脸,转身离开了她家。

就像当年,她无视我的崩溃,甩下400块嫖资就离开。

我不想再跟她玩这些没有意思的把戏。

买票离开了西藏,去了江南。

烟雨霏霏,我躲在了一处小院。

找了个在花店帮忙的工作。

不累,也足够充实,与自己和过去和解了。

最后一次看见贺芊语是在电视上。

她因非法拘禁和动用私刑被警方抓获。

而林翠萍也因贪污行贿以及涉黄被一同关押。

还有周辰,当年她假死一案也被重新审查。

我妈妈终于彻彻底底清白了。

警察问贺芊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她看着电视,似乎想穿透电视看我,道:“因为他们把一个很好的人逼到了绝望,他们应该付出代价,另外,我也想最后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我平淡的看完了新闻。

此后,河清海晏,我也要替妈妈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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