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淮序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以淮上慰寂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柔遮住盛星野的眼睛,“别看,你胆子小省得吓到你。”“我不知道哥哥他……”盛星野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想帮忙……”宋晚意转过头,望向盛淮序的眼神毫无温度,“盛淮序,赶紧把外套穿回去,还是你非得让星野愧疚才满意?”仿佛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盛淮序连呼吸都是冷的。看啊,哪怕他事事都照着她的话去做,只要盛星野不高兴,错的那个人依旧是他。“星野,别哭。”“礼物还没拆完,我陪你拆好不好?”“乖,哭得我心疼了。”宋晚意小心擦拭盛星野的眼泪。周围静默无声,只有她温柔哄盛星野的一字一句。盛淮序的外套穿回去了,可在众人奚落刻薄的目光中,他仿佛是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他再也待不下去,却连离开都不敢,只能狼狈地冲进了洗手间。他脚下虚浮,撑着洗...
《何以淮上慰寂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柔遮住盛星野的眼睛,“别看,你胆子小省得吓到你。”
“我不知道哥哥他……”盛星野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想帮忙……”
宋晚意转过头,望向盛淮序的眼神毫无温度,“盛淮序,赶紧把外套穿回去,还是你非得让星野愧疚才满意?”
仿佛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盛淮序连呼吸都是冷的。
看啊,哪怕他事事都照着她的话去做,只要盛星野不高兴,错的那个人依旧是他。
“星野,别哭。”
“礼物还没拆完,我陪你拆好不好?”
“乖,哭得我心疼了。”
宋晚意小心擦拭盛星野的眼泪。
周围静默无声,只有她温柔哄盛星野的一字一句。
盛淮序的外套穿回去了,可在众人奚落刻薄的目光中,他仿佛是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他再也待不下去,却连离开都不敢,只能狼狈地冲进了洗手间。
他脚下虚浮,撑着洗手池才能勉强站稳,眼泪决堤砸落。
“淮序。”
盛淮序闻声抬头,看见盛母时扯了下嘴角。
“妈,我寄过去的东西,你用得舒心吗?”
盛母心虚地避开目光。
盛淮序的心跌入谷底。
三年前,他被烧伤之际,盛母却声称带着体弱的盛星野出国疗养,将他丢在宁城。
后来,他恢复后几次询问弟弟病情,总会被盛母找各种理由搪塞。
他只能时不时地寄些东西过去,希望他们在国外过得好点,其中大部分还是宋晚意陪他一起买的。
他本以为她是爱屋及乌,谁想到根本是借花献佛……
她们配合得真好啊。
好到让他恶心。
盛淮序有太多的话想要质问,让盛星野顶替他的事情是谁提出来的,那场车祸里盛母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可到最后不过一句: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盛母像是突然有了底气,怒目道:“如果不是你在胎里抢夺星野的营养,星野身体也不会那么弱,这都是你欠星野的。”
盛淮序耳边“轰”一下炸开,喉头发紧。
他和盛星野是双胞胎,他身体很好,盛星野却刚出生就在保温箱里待了两个月,发烧感冒更是家常便饭。
从小到大,盛
淮序一直追着她跑,热烈而张扬。
哪怕车祸后盛淮序开始自卑,而每一次和她在一起,眼里的欢喜和雀跃是藏不住的。
她从未见过盛淮序这个样子。
孤零零躺在病床上,没了生气,就好像只剩下一个躯壳一样。
宋晚意薄唇抿紧,明明不该在意,她偏偏很不舒服。
在她脑子里冲撞了一整晚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盛淮序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一股没来由的慌张笼上心头,宋晚意控制不住地迈出一步。
手机铃声响起,是盛星野的电话。
“晚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宋晚意眉眼温柔,立刻转身往外走。
“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陪你吃午饭。”
挂断电话,离开医院之前,她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交代助理。
“让人好好照顾盛淮序,他……”
“……他毕竟是星野的哥哥,不能出事。”
*
在宁城的最后三天,盛淮序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期间,盛母和宋晚意都没有来过,也未曾有过只字片语的消息。
他们忙着准备,给盛星野的生日宴和求婚仪式。
盛星野顶替他出国进修的新闻被宋晚意重金压了下去,霸榜热搜的,只剩下宋晚意和盛星野好事将近的消息。
好像全世界都在祝福他们终成眷属,唯一不重要的,只有盛淮序的死活。
盛淮序办理了出院,回去了一趟,拿他的行李。
出门之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确保这个地方再也没有属于他的痕迹。
他拖着行李箱出去,却在门口被宋晚意的助理拦了下来。
“盛先生,这是房产赠与合同,你签个字,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
“我不要。”
盛淮序神色平静,“钥匙我放在茶几上了,你拿给宋晚意吧。”
“盛先生一定要和宋总反着来?”
盛淮序一怔,背脊爬上几分凉意。
他抓紧了行李箱,他当然得走,彻彻底底和宁城的人和事分割清楚。
助理让开。
“盛先生,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盛淮序手心里渗出冷汗,他强作镇定,上了出租车赶往机场。
一个小时后的飞机,离开就好了。
宋晚意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宋晚意温柔的声音。
“下雨了天气凉,你把外套披上,不然感冒怎么办?”
盛淮序双眸发红。
明明他已经决定放下了,可这一刻依旧觉得心脏阵阵绞疼。
房门终于被打开。
“星野先生原谅你了,但他现在不想见你。”
“你可以走了。”
盛淮序看了助理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他去了医院,重新包扎伤口。
伤口被水泡得发白,触目惊心,医生也被吓了一跳。
清创,缝针,包扎……
整个过程,盛淮序始终麻木。
治疗收尾的时候,盛母找了过来,看到垃圾桶里一团团沾血的纱布时,盛母愣了好久。
“疼吗?”
压抑的情绪被这两个字刺破了一个口子,委屈纷纷上涌。
盛淮序低着头没说话。
“淮序,妈妈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盛淮序身体一僵,看向他的眼睛,“……你说。”
迟疑几秒,盛母还是开了口。
“你把晚意让给星野,好吗?”
哪怕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可真正听盛母说出口的这一刻,盛淮序还是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下。
“淮序,你现在这个样子配不上晚意,何况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办法勉强,你不能道德绑架她一辈子。”
盛母越说越顺畅。
“星野是你弟弟,他能过得好你也放心,不是吗?”
盛淮序仿佛踩进了烂泥里,整个人不断地往下沉。
好半晌,他才找回了声音:
“她不需要我让。”
“可你不主动放弃,星野会觉得亏欠你,不肯接受晚意的。”盛母立刻说道。
“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以后怎么办?”
盛母蹙眉犹豫片刻,“星野和晚意在一起,你们再见面也不合适,我打算去外地租一套房子给你,近几年你就别回来了。”
盛淮序笑了,笑得伤口发疼。
“四天后,我会离开宁城。”
盛母喜上眉梢,“你能想明白就好。”
盛淮序确实想明白了。
不值得的人,他一个都不要。
*
夜里,伤口感染,盛淮序发起了高烧。
半睡半醒间,他被宋晚意扶了起来,送进了医院。
眼皮仿佛被重物压住,睁不开,可他却
星野回来了。
宋晚意不再掩饰偏爱,他这个赝品也彻底没了价值。
“别任性,跟上。”宋晚意转身出门。
盛淮序麻木地跟着上了车。
此刻他无比清醒,被她圈养了三年的羔羊,从未被给予过拒绝的权力。
接风宴设在宋家庄园,办得很隆重。
盛淮序到的时候,盛星野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和盛母一起拆宋晚意送给他的一堆名贵礼物。
“哥哥你来了,晚意姐也真是的,为我准备了这么多礼物,拆都拆不过来。”
“星野嫌麻烦?那我丢掉?”宋晚意故意打趣。
“那不行,我每一样都喜欢。谢谢晚意姐。”盛星野立刻否认。
盛淮序看向一地的礼物,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朝夕相处三年,宋晚意总是记不住他喜欢什么颜色。
可即便相隔三年,她却能精准贴合盛星野的喜好,精心准备上百份他喜欢的礼物。
原来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哥哥。”
盛星野拉着他的手。
“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跳支舞给我看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水平,说不定我能找个机会把你推荐给我的老师。”
你的老师?盛淮序心头酸涩,那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熠熠前途啊。
见盛淮序没回应,盛星野求救地看向宋晚意。
宋晚意笑得宠溺,字里行间却都是对盛淮序的警告。
“星野愿意给你机会露脸,你该珍惜。”
盛淮序浑身发冷,被动地走到大厅中间。
“哥哥,你穿着外套怎么表演啊,脱了吧。”盛星野笑着提醒。
“别扫兴。”宋晚意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盛淮序脸色苍白,颤着手将外套脱掉。
衣服遮不住的烧伤暴露出来,下一秒,哗声一片。
“也太恶心了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这还跳舞呢,简直是污染我的眼睛。”
“我要是烧成这个模样,还不如去死呢。”
汹涌的恶意扑面而来,盛淮序死死咬着唇,在大庭广众之下控制不住地发抖。
“够了!”
宋晚意毫无征兆地开口。
一瞬间,鸦雀无声。
盛淮序本能看向宋晚意,最后一点侥幸却被碾得粉碎。
女人看也没看他,而是温
了谢,转身离开。
夜色沉沉。
离开咖啡厅没多久,盛淮序突然被人从背后敲了闷棍,他栽倒在地,彻底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人还没完全清醒,啪——
戒尺照着他的右手狠狠抽了下去。
紧接着,两下,三下……
盛淮序疼到脊背弓起,喊都喊不出来。
他死死咬牙,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盛淮序疼到意识模糊,又被人用冷水生生泼醒。
皮开肉绽,他的手指血肉模糊,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死过去一回。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暴行才算结束。
面前的人让到一边,有人从外面进来。
“盛先生知错了吗?”
盛淮序不可置信地抬头,进来的是宋晚意的助理。
那让他遭遇这一切的,只能是宋晚意。
“还不够的话,那再来一百下?”
助理嗤笑出声,“我们时间充足,总归能让盛先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碰的。”
盛淮序本能发抖。
就因为他甩了盛星野一个巴掌,宋晚意就让人拿戒尺抽了他一百下。
她真狠啊。
宋晚意眼里没有对错,又或者说,所有对错都得无条件为盛星野让步。
“……我错了。”
助理满意地拨出了一通电话,片刻后,熟悉入骨的声音传来。
“带他过来,和星野道歉。”
盛淮序死死咬着唇。
快了,只剩四天,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彻底离开宋晚意。
手伤被潦草地包扎起来,盛淮序被带去宋家庄园,丢在门外。
一门之隔,宋晚意哄着盛星野。
“你哥哥没生你气,特地过来为动手的事情跟你道歉。”
“别不开心了,没人会怪你的。”
盛星野无辜又可怜,“可我还是害怕,哥哥从来没那么凶过我,我不敢。”
“那等你准备好了想见他,我再让他进来。”
“晚意姐,你真好。”
门外的盛淮序头重脚轻,保镖冷眼盯着他。
宋晚意松口之前他进不去,也走不了。
大雨突然倾盆落下。
雨水很快就湿透了纱布,伤口再一次疼得剧烈。
房门和窗户都被关上,隐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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