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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 全集

苍穹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啊——!”林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倒!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满手猩红!血!他竟然流血了!“林旭!你这个贱种!你......你敢打我?!”林浩又惊又怒,捂着流血的脑袋,回头死死地盯着林旭,眼神像是要吃人。“打你?”“呵......”林旭随手扔掉已经散架的椅子腿,一步步逼近林浩,脸上露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容。“我不但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你信吗?”林浩对上林旭那双毫无感情、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眸子,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毫不怀疑,此刻的林旭,真的敢杀了他!“疯了!你疯了!”林浩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出了...

主角:林旭林煜   更新:2025-05-16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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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旭林煜的现代都市小说《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 全集》,由网络作家“苍穹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林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倒!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满手猩红!血!他竟然流血了!“林旭!你这个贱种!你......你敢打我?!”林浩又惊又怒,捂着流血的脑袋,回头死死地盯着林旭,眼神像是要吃人。“打你?”“呵......”林旭随手扔掉已经散架的椅子腿,一步步逼近林浩,脸上露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容。“我不但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你信吗?”林浩对上林旭那双毫无感情、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眸子,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毫不怀疑,此刻的林旭,真的敢杀了他!“疯了!你疯了!”林浩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出了...

《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 全集》精彩片段

“啊——!”
林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倒!
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满手猩红!
血!
他竟然流血了!
“林旭!你这个贱种!你......你敢打我?!”
林浩又惊又怒,捂着流血的脑袋,回头死死地盯着林旭,眼神像是要吃人。
“打你?”
“呵......”
林旭随手扔掉已经散架的椅子腿,一步步逼近林浩,脸上露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容。
“我不但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你信吗?”
林浩对上林旭那双毫无感情、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眸子,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毫不怀疑,此刻的林旭,真的敢杀了他!
“疯了!你疯了!”
林浩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门,甚至顾不上去捡掉在地上的碎玉。
看着林浩狼狈逃窜的背影,林旭眼神漠然。
这点利息,只是开始。
“大......大公子......”
冯叔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散架的椅子,吓得脸都白了,声音直哆嗦。
“您这......这可怎么办啊,二少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老爷和夫人要是知道了......”
冯叔急得团团转,想了片刻后,赶紧拉着林旭要离开这里。
“大公子,您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从后门跑吧!先出去躲一阵子,等老爷和二公子的气消了再回来!”
然而,林旭却丝毫未动,摇了摇头。
“跑?”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
与此同时,林府前院。
刚刚从宫中下朝回来的户部侍郎林煜,一身绯色官袍,面色略带疲惫,刚准备回书房,就听到一阵喧哗吵嚷之声。
他眉头微皱,循声望去。
只见二儿子林浩,头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正和三儿子林.武一起,带着十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往西苑的方向走去。
“站住!”
林煜脸色一沉,厉声呵斥。
“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我平时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林浩和林.武看到是林煜,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带着家丁们转身行礼。
“父亲!”
林煜看着林浩头上的伤,不由眉头一皱。
“浩儿,你这头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带着这么多人,要去干什么?”
林浩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林.武抢先一步开口。
“爹!您可要为二哥做主啊!”
“都是林旭那个贱......都是他干的好事!”
“林旭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仅打碎了您上次赏给二哥的和田玉佩,还、还抄起家伙就把二哥的头给打破了!您看,都流了这么多血!”
林浩也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地哭诉起来。
“父亲!那玉佩可是您送我的,我宝贝得紧,他打碎了,我不过是想去跟他要个说法,谁知道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
林煜听完两个儿子的哭诉,本就因朝事有些烦躁的心情,更是腾地一下窜起一股怒火!
“岂有此理!”
“走!都跟我去西苑!我倒要看看,他发什么疯!”
说罢,林煜一甩袖袍,怒气冲冲地带头,领着林浩、林.武和一众家丁,浩浩荡荡地杀向了西苑的马棚。
“砰!”
马棚简陋的木门再次被粗暴地踹开!
林浩和林.武仗着有父亲撑腰,气焰嚣张地率先冲了进去。
“林旭!你给我滚出来!”
然而,冲进去的两人却同时脚步一顿。
只见马棚旁边的石槽那里,林旭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磨刀石,一下一下,缓慢而专注地磨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柴刀。
林煜也走了进来,看到林旭此时正无所事事的样子,顿时怒火更甚!
“孽子!”
“你发什么疯?竟然对你弟弟下如此重手?”
林旭闻声,缓缓停下了磨刀的动作。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盛怒的林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深处,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林大人。”
“您为何不问问,我为何要打他?”
他并未称呼父亲,而是直接称林煜为林大人,这让林煜更加恼怒。
这个逆子,现在连基本的礼教都没有了吗?!
他强压着怒火,冷哼道:“哼!还不是因为你打碎了浩儿的玉佩?他上门与你理论,你不知悔改,反而动手伤人?!”
“玉佩?”
林旭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说我打碎了他的玉佩,你信了,我要是说他偷了我的钱,你信不信?”
林煜闻言,不由眉头一皱,他自然听懂了林旭是在说林浩诬陷他,原本他是该多问一句,但林旭这不知悔改、阴阳怪气的语气,却是让林煜大为恼火!
“放肆!”
林煜勃然大怒,指着林旭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如此与为父说话!”
“不管起因为何!你对你弟弟下如此重手,你还有理了?”
“来人!”
“给我将这个孽子拿下!家法伺候!”
然而,林旭面对逼近的家丁,脸上却毫无惧色,抄起刚磨好的柴刀就横在了面前,顿时让那些家丁不敢上前。
“家法?”
林旭嗤笑一声。
“林大人,你现在想起家法了?”
“可惜,我并非你林煜的儿子,你的家法,对我没用。”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
林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旭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你这个孽障!你说什么混账话,生身之父在此,你敢说你不是林家人?”
然而,林旭眼神依旧漠然,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父亲?”
“我林旭,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他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地传遍马棚。
“林大人,你可知昨天是什么日子?”
林煜一怔。
林旭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冷笑。
“昨天,是我娘的忌日,可我无处可去,只能在这破马棚里,给我娘烧几张纸钱,磕几个头。”
“而你的好儿子林浩,他带着人闯进来,不仅打翻了我的祭品,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贱种,骂我娘是......”
林旭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我不忿还嘴,他就对我拳打脚踢,最后更是把我丢进了冰冷的池塘里!”
“若不是冯叔救得及时,恐怕我早就已经去见我娘了!”
“昨夜,我也因此感染风寒,高烧不退,整晚都在生死边缘挣扎!”
他的目光重新锁定林煜,带着无尽的质问和失望。
“那个时候,林大人您在哪里?”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来问问你的好儿子,为何要如此羞辱殴打他的‘兄长’?”

崔廉不明所以地接过了那份奏章。
目光首先落在了封面上那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上——
“摊、丁、入、亩?”
他轻轻念出声,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这四个字,他自然是认得的,但连在一起,却从未听闻过,一时之间,竟没能完全理解其深意。
崔廉翻开了奏章,目光迅速扫向里面的内容。
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捧着奏章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这......这......这......”
崔廉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奏章上的每一个字。
废除沿袭千年的人丁税、杂役摊派,将丁银并入田赋,统一按田亩多少征收赋税......
一条条,一款款,逻辑清晰,论证严密,直指当前大周税赋制度之核心弊病!
石破天惊!
匪夷所思!
却又......合情合理,直指根本!
崔廉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激动得浑身发抖,连最基本的君臣礼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光地盯着齐文泰,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嘶哑变形:
“陛下!!!”
“此策!此策简直是......是......是经天纬地之伟略!是......是救国救民之神方啊!!!”
他语无伦次,竟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内心的震撼与狂喜!
他为了这税赋之事愁白了头发,束手无策,而现在,这份奏章里面的内容,将他这些天所有的愁绪都冲散了。
“呵呵,爱卿,莫要激动,莫要激动。”
齐文泰看着崔廉这副失态的模样,心中也是畅快不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能让这位素来以沉稳著称的老丞相如此失态,可见此策的冲击力有多大!
“坐下说,坐下说。”
齐文泰指了指旁边的锦凳。
然而崔廉哪里还坐得住?他依旧死死攥着那份奏章,仿佛捂住绝世珍宝一般不肯松手。
“陛下!恕老臣失礼!”
“此策若是推行,将人丁税并入田亩,则无地、少地之农户负担将大大减轻,可以安心生产,此乃藏富于民之善政!”
“而拥有大量田地的官绅豪强,则必须承担起相应的税负,既增加了国库收入,又能有效遏制土地兼并,此乃公平之国策!”
“税制简化,征收也更方便,官吏上下其手的空间也将大大缩减!”
“陛下!此策若成,实乃我大周百姓之幸,江山社稷之福啊!”
崔廉越说越是激动,老眼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他再次看向齐文泰,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佩,另外又带了几分疑惑。
“陛下,敢问......如此石破天惊、利国利民之妙策,不知是出自......哪位经世济民的大才之手?”
在他想来,能想出如此良策之人,必定是深谙国计民生、拥有大智慧的当世高贤!
齐文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板起了脸。
“怎么?爱卿以为,此策就不能是朕,日夜忧思,苦心孤诣,为国为民想出来的?”
崔廉顿时一愣。
陛下想出来的?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齐文泰。
随即,这位以耿直著称,甚至有些时候显得不那么“懂事”的老丞相,竟然想都没想,便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道:
“陛下恕罪,老臣绝无怀疑陛下之心!”
“只是......若陛下当真早有此等经天纬地之良策,以陛下的雄才大略和体恤民生之心,必定早就付诸实施,以解国库之忧,百姓之困了,又......又何必等到今日,让老臣为此愁白了头发呢?”
言下之意,陛下您要是有这本事,至于让国库空虚这么多年,还让我在这儿瞎着急吗?
这话,实在是大实话,也实在是不给皇帝面子。
齐文泰被崔廉这句实在话噎了一下,险些没绷住脸上的威严。
这老家伙,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朕留啊!
不过,齐文泰自然是没有生气,佯怒道:
“听崔爱卿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朕没这个本事?想不出这等经天纬地之策?”
听到这话,一脸激动的崔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倒下来。
“陛下恕罪!老臣万死!!”
“老臣绝无此意!绝无怀疑陛下圣明之意啊!”
“行了行了。”
齐文泰也是哭笑不得,自己就随便逗一下这个老丞相,他还当真了。
他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下来。
“朕还没那么小气,不知者不罪。”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此策,确实并非朕所创。乃是朕昨日偶遇一位名叫‘方旭’的少年郎,与他闲谈之时,他所献上的。”
“方旭?少年郎?”
崔廉眉头紧锁,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
朝中重臣,世家子弟,亦或是名满京华的才子......似乎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陛下,此人是......”
齐文泰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此人身份,朕自有计较,爱卿现在,不必多问。”
他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殿外的天色。
“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走吧,随朕去武德殿。”
“遵旨。”
崔廉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知道,陛下不想说的事情,他是问不出来的。
武德殿内,百官早已按品级站定,鸦雀无声,气氛庄严肃穆。
随着内侍一声高亢的“陛下驾到——”,齐文泰龙行虎步,登上了御座。
崔廉紧随其后,立于百官之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响彻大殿。
“众爱卿,平身。”
齐文泰抬了抬手,威严的目光扫视下方。
待群臣站定,他并未立刻开始议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右丞相崔廉。
“崔爱卿,你将国库近些年的税收情况,以及当前朝廷赋税所面临的困境,再与诸位同僚,详细说一说吧。”
“遵旨。”
崔廉心中了然,知道这是陛下在为接下来的“摊丁入亩”之策做铺垫。
他清了清嗓子,面向百官,沉声说道:
“启奏陛下,诸位同僚!”
“近几年来,我大周国库税收,连年锐减,已成心腹大患!”
“人丁税,乃朝廷赋税之大宗,然百姓生计艰难,丁口滋生,逃避丁税者甚多,官府催缴,往往激起民怨,难以为继!”
“至于田赋,更是弊病丛生!各地世家豪族,官绅地主,隐匿田产之风盛行,兼并土地,巧立名目,使得朝廷可征收之田亩,逐年减少!”
“长此以往,国库空虚,何以养百万雄兵?何以应对天灾人祸?何以安抚天下万民?”
说到这里,崔廉的语气变得更加激昂,带着深深的忧虑。
“诸位大人,莫要忘了!”
“北境之外,草原十八部狼烟未熄,对我大周边境虎视眈眈!”
“南疆之地,蛮夷各族亦是蠢蠢欲动,时有滋扰!”
“若战事一起,国库无粮无饷,难道要让戍边的将士们,饿着肚子,拿着钝刀,去抵御如狼似虎的敌人吗?”
崔廉一番话,掷地有声,在大殿之中回荡。
不少关心国事的官员,听得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而那些家有良田万顷的勋贵官僚,虽然也知道崔廉说的是事实,但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触及自身利益,脸色便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一夜无话。
大周王朝,皇宫深处。
天色刚刚破晓,拂晓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在御书房那厚重的紫檀木书案上。
一个身穿禁军统领服饰,面容刚毅,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向御书房,正是禁军统领,木铁峰。
大内总管魏全,此刻正侍立在殿门旁,看到木铁峰前来,赶紧迎上前去。
“木统领,陛下还在批阅奏折,您先在此等候片刻吧。”
木铁峰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看了看御书房内的烛光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应了下来。
就在这时,御书房内传来了一个威严声音。
“让他进来吧。”
“是,陛下。”
魏全连忙躬身应是,然后对木铁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木铁峰整理了一下衣甲,迈步走入御书房。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
大周皇帝齐文泰正襟危坐,眼神一直停留在案牍上,不时提笔批示那些奏折,眼神深邃锐利,不怒自威。
看到木铁峰进来,他这才放下手中的朱笔。
“铁峰,查得怎么样了?”
木铁峰躬身行礼,沉声回禀:
“启禀陛下,属下已经查明,那名叫‘方旭’的年轻人,离开迎贺楼后,先去钱庄兑换了五十两散碎银子,随后购置了一身棉袍和新鞋,在一家饭馆用了饭,还买了一只烧鸡,之后,他翻墙进入了户部侍郎林煜的府上。”
木铁峰顿了顿,继续说道:
“按照朝廷规矩,没有陛下的旨意,微臣不敢擅自带人闯入朝廷官员的府邸。所以,他进入林府之后的情况,暂时无法得知。”
“不过......”
说到这,木铁峰话锋一转。
“属下已经让人查清了他的真实身份!”
“哦?方旭不是他的真名?”
齐文泰眉头一挑,来了兴趣。
“继续说。”
木铁峰应了一声,这才继续说了起来。
“此人并非叫方旭,他的真名叫林旭,乃是户部侍郎林煜的长子!”
“林煜的长子?”
齐文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皱了皱眉。
“朕记得,林爱卿似乎只有二子一女,林浩、林.武,还有一个女儿叫林欢,何时又多出来一个叫林旭的长子?”
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对于朝中重臣的家眷,不说了如指掌,也大致清楚。
木铁峰躬身回道:“回陛下,据查,这林旭是林侍郎十年前才从老家接回京城的,至于具体缘由,其中细节,属下暂时未能查明。”
“哦?”
齐文泰闻言,手指轻轻敲击着御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想起来了,当年确有人弹劾过刚刚崭露头角的林煜,说他为了攀附权贵,抛弃了糟糠之妻和年幼的儿子,转而娶了时任吏部尚书蔡京的侄女,也就是现在的蔡淑。
当时朝中正是用人之际,林煜又颇有才干,此事便被他压了下来,不了了之。
莫非当年朝中弹劾林煜的事儿都是真的?
齐文泰的目光再次变得深邃起来。
这时,木铁峰沉吟了一下,又接着说了起来。
“陛下,还有一事。”
“据属下的人来报,这位林家大公子在林府的日子,似乎并不好过,甚至还经常遭受虐待。”
“嗯,这倒不出所料!”
齐文泰点了点头,昨日在迎贺楼的时候,他就看到林旭只穿着破旧的单衣,要知道林煜身为户部侍郎,自然不缺这点钱,林旭却穿得如此单薄,自然不难推断他在林府的日子。
堂堂户部侍郎府的长子,竟然沦落到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地步?
齐文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很快又隐去。
林煜虽然私德有亏,但在户部的位置上,确实是把好手,为大周的钱粮运转立下了不少功劳。
为了这点小事儿,他还不至于动林煜这个三品大员。
齐文泰心中念头转动,面上却恢复了平静。
“此事,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对着木铁峰挥了挥手,语气淡然。
就在木铁峰准备离开之际,齐文泰又想起了什么,拦住了他。
“对了,上早朝的官员大多到了吧?你去武德殿将右丞相崔廉叫来,朕有要事相商。”
“遵旨!”
木铁峰不敢怠慢,再次行礼后,脚步轻快地退出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大内总管魏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崔相到了。”
“宣。”
很快,一位须发皆已半白,身形略显佝偻,但精神矍铄的老者,步履稳健地走入了御书房。
正是当朝右丞相,崔廉。
“老臣崔廉,参见陛下!”
“崔爱卿,平身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齐文泰抬手示意,脸上看不出喜怒。
“谢陛下。”
崔廉直起身子,这才继续问道:
“不知陛下召老臣过来所为何事?”
齐文泰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了起来。
“崔爱卿,前些时日,朕让你彻查国库税收逐年减少,以及各地隐匿田亩、逃避赋税之弊病,可有良策了?”
听到这个问题,崔廉原本就带着忧思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沉重和无奈。
“回陛下,老臣......老臣无能!”
“此事关乎国本,老臣日夜思虑,却始终难以找到两全之策。”
“如今朝廷税赋,大头仍在人丁税,然百姓生计艰难,再加征恐激起民变......”
“至于田赋,各地世家豪族、官绅地主,隐匿田产之风盛行,兼并土地,使得朝廷可征收之田亩逐年减少。”
“老臣曾尝试提议清查田亩,核定税额,然阻力极大!”
说到这里,崔廉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慨。
“那些王公勋贵、世家门阀,盘根错节,势力庞大,皆言祖宗旧制不可轻易更动,清查田亩更是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阳奉阴违者有之,暗中阻挠者有之,甚至还有人以辞官相威胁!”
“唉!”
崔廉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陛下,长此以往,国库空虚,边防军饷、朝廷用度皆难以为继,国将不国啊!”
齐文泰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崔廉所言,句句属实,也正是他最为头疼的地方。
大周立国百年,承平日久,但也积弊丛生。
土地兼并严重,税赋制度僵化,权贵势力尾大不掉,国库收入一年不如一年,早已到了不得不改的地步!
只是,改革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又谈何容易?
看着崔廉那忧心忡忡、几近绝望的神情,齐文泰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见齐文泰从御案上,拿起一份墨迹未干的奏章草稿,递到了崔廉面前。
“崔爱卿,你且看看这个。”

“什么?”
“一千两?”
林旭话音刚落,王尹身后的那个娘娘腔,猛地瞪大了眼睛,尖细的嗓音瞬间拔高,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穷疯了?敢如此狮子大开口,你知道一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吗?足够寻常百姓舒舒服服过几辈子了!你一篇文章,就敢要一千两?!”
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引得邻桌几个学子都侧目望来。
与此同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虎背熊腰的汉子,也猛地向前踏了一步,眼神冰冷地锁定林旭,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过来!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林旭却依旧稳坐泰山,面不改色。
“一千两很多吗?”
“若我这策论,真能解朝廷税收之困,充盈国库,助陛下安邦定国,稳定社稷......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此乃利国利民,泽被苍生之策,说是无价之宝,亦不为过!”
林旭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
“之所以只要一千两,是因为在下眼下确实囊中羞涩,寸步难行,急需一笔钱财傍身,这才报了这个价。”
“否则,如此良策,岂是金银可以衡量?”
这番话,不卑不亢,既点明了策略的价值,又解释了自己要价的原因,合情合理。
那娘娘腔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王尹抬手阻止了。
“不得对小兄弟无礼。”
王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看向林旭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更加感兴趣了。
这个年轻人,面对威压和质疑,竟能如此从容不迫,侃侃而谈,这份胆识和气度,就远非寻常学子可比!
“呵呵,方小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
“不过,空口无凭。万一......我是说万一,小兄弟的计策,并不值这个价呢?或者,只是纸上谈兵,并不可行呢?”
林旭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问,毫不犹豫地说道:
“王兄的顾虑,在下明白。”
“这样吧,王兄可以先付五百两定金,在下立刻将此策的核心,告知王兄,王兄听后,若觉得此计可行,确实值这个价,再付剩下的五百两。”
“老爷不可!”
这时,那娘娘腔又忍不住插嘴,急声道。
“他这摆明了就是想先骗五百两!给了钱,他随便说几句糊弄您,到时候您觉得不值,他拿着五百两跑了,咱们上哪儿说理去?”
王尹眉头微皱,瞪了那娘娘腔一眼。
“够了!我自有分寸!”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随后这才转头看向林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好!就依方小兄弟所言,小全,付钱!”
娘娘腔不敢再多言,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递向林旭。
林旭神色平静地接过银票,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便将其小心地折好,塞入了自己那破旧却洗得干净的袖袋之中。
随后,只见林旭伸出右手食指,沾上残留的茶水,在油腻的木质桌面上,缓缓写下了四个字。
“摊丁入亩!”
“摊......丁......入......亩?”
王尹看到林旭写的四个字,顿时眉头一皱。
“不知小兄弟这几个字,是为何意?”
“王兄莫急,这四个字的意思其实很简单。”
林旭一边喝了一口茶,一边解释起来。
“所谓摊丁入亩,就是把原本农业税的大头‘人丁税’废除,均摊到田亩税之中去。”
“以后,朝廷征税,不再看家里有多少口人,只看名下有多少亩地!”
“如此一来,那些拥有大量土地的世家大族、豪门显贵,他们地多,自然就要多交税!”
“而那些只有少量薄田的普通百姓,地少,自然就少交税!”
“至于那些连立锥之地都没有的赤贫流民,没有田地,自然就......一文钱的税都不用交!”
“王兄你想想,这样的话,那些被沉重人丁税压得喘不过气的底层百姓,负担是不是就大大减轻了?”
“他们活下去了,还会想着去‘投献’吗?还会想着逃亡落草吗?”
“而那些真正有钱有地的大户人家,他们掌握着大周绝大多数的田地,也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财富!”
“让他们多承担一些税负,难道不应该吗?”
“而且,以他们的财力,还用担心这笔税收不上来吗?”
“如此,国库空虚之困,百姓流离之苦,岂不就迎刃而解了?!”
一番话说完,林旭端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自信的看向王尹。
这“摊丁入亩”,乃是另一个世界雍正皇帝赖以强国的核心国策之一,是他前世历史知识中的瑰宝!
果然!
对面的王尹,早已听得是目瞪口呆!
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到震惊,再到狂喜,最后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身后的那个两个随从,此刻也是张大了嘴巴,看向林旭的眼神里只剩下骇然!
“这......这......”
王尹激动得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他看着林旭,就像在看一块绝世的美玉!
“这简直是......是经天纬地之策!是安邦定国之论啊!”
林旭看着王尹激动的样子,平静的笑了笑,恰如其分的提醒对方:
“王兄,我这篇策论,若是能留到科考殿试之时,当着陛下的面呈上去,不说一定能高中状元,但稳进前三甲,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整个大周,最想解决这个税收难题,最想让国库充盈起来的人,正是当今陛下!”
“此策,正合圣意!”
王尹认同的点了点头,林旭此话倒是说得不错,要说谁最想解决这个税收问题,那肯定是当今皇帝了。
一口凉气!
“所以你看......”
林旭眉毛一挑,指了指桌面上那张五百两的银票,又指了指自己。
“剩下的尾款......”
“哦!对对对!”
王尹如梦初醒,连忙回头吩咐。
“小全!快!快将剩下的五百两银票,给方小兄弟!”
阴柔男子这次不敢有丝毫怠慢,甚至带着几分敬畏,连忙又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双手奉上。
林旭毫不客气地接过银票,与之前那张叠在一起,仔细地放入袖中。
一千两银子到手!
有了这些钱,搬出林府的计划,便可以提上日程了。
王尹看着林旭收好银票,心中的激动稍稍平复,但疑惑又起。
“方小兄弟,你既有如此惊世之才,为何不亲自参加此次科考?”
“凭此‘摊丁入亩’之策,待到殿试之时,面陈圣上,博一个锦绣前程,岂不更好?”
然而,面对王尹的疑问,林旭却只是淡淡一笑,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破旧的单衣。
“王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只是,在下并未参加此次科考。”
“为何?”
王尹几乎是脱口而出,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惋惜。
林旭却没有回答,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千两银子到手,足够他暂时安身立命,谋划下一步了。
至于其他的,多说无益。
“王兄,”
林旭对着王尹拱了拱手,态度不卑不亢。
“今日多谢款待,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向迎贺楼外走去。
等林旭离开后,王尹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铁峰,马上命人查出此人的底细,天黑前,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林旭听着这些慷慨激昂的“高论”,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讥诮,内心直摇头。
这些人......想得太简单了。
严查贪墨?鼓励农桑?轻徭薄赋?一条鞭法?
听起来头头是道,可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皮毛之见。
大周朝廷国库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是人丁税!
大周近年来人口明明在不断增加,税收反而在减少。问题的根源,根本不在什么贪官污吏,也不在什么征收方法。
说到底,就是底层的穷苦百姓,已经穷得连裤子都快穿不上了,连活下去都困难,拿什么去交税?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连人都快活不下去了,你还指望从他们身上榨出油水来充盈国库?
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些饱读诗书的学子,满口仁义道德,经世济民,却连最根本的问题都看不清楚!
林旭这轻蔑的摇头,幅度虽小,却恰好落入了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的眼中。
那男子约莫四旬年纪,穿着一身看似普通、实则料子上乘的宝蓝色锦袍,面容儒雅,气质沉稳,颌下留着三缕清须,一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并未参与学子们的讨论,只是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端着一杯清茶,慢慢品着,目光偶尔扫过堂内,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失望。
在他的身后,垂手站着两个人。
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一看便知是身手不凡的练家子,浑身透着一股彪悍之气。
另一个则身形略显单薄,肤色白.皙,眉眼间带着几分阴柔。
此刻,那儒雅中年人看到林旭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径直来到林旭这边的桌旁坐了下来。
“这位小兄弟,似乎对刚才诸位学子的‘高见’,不以为然?”
看到此人问向自己,林旭也是心中一凛。
其实刚才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这个人。
无他,此人的气场,与周围那些咋咋呼呼的学子,以及那些点头哈腰的伙计,都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威严,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尤其是他身后的那两个跟班,一个阳刚,一个阴柔,看似随意地站在那里,却隐隐将他护在中间,眼神时刻警惕着四周。
这绝非寻常人物!
林旭心中暗自猜测,恐怕是出身名门之人,或者是什么低调出行的权贵。
他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拱了拱手,谨慎地回答:
“没有没有,只是他们的意见在下不敢苟同罢了......”
“小兄弟不必如此拘谨,我们就是闲聊而已,在下王尹,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方旭,幸会。”
林旭没有说自己的真名,而是将姓换成了母亲的方姓。
“方才见方小兄弟摇头,莫非是觉得,那些举子所言,皆是无稽之谈?”
王尹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林旭迎上他的目光,心中反而定了下来。
既然对方主动搭话,而且看样子也对那些“高论”不甚满意,自己何不借此机会,探探虚实?
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么?在下看王兄刚才的神情,似乎也并未将他们的‘锦囊妙计’,放在心上吧?”
王尹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他没想到,这个衣着寒酸的年轻人,观察力如此敏锐,而且还如此直白。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脸上也露出了对林旭的兴趣。
“既然方小兄弟如此不屑于他们的见解,想必是胸中自有丘壑,另有高见了?”
林旭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粗茶,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在组织语言。
“高见谈不上。”
“只是觉得,他们连马车的轮子坏在哪里都没看清,就在争论应该用什么姿势去推车,未免有些......可笑。”
这个比喻,让王尹眼神一亮。
“哦?那依方小兄弟之见,这‘坏掉的轮子’,究竟在何处?”
林旭迎上王尹探寻的目光,不再藏拙。
“王兄可知,为何国库税银逐年减少?”
“方才诸位不是说了吗?贪官污吏,税制不善,农桑待兴......”
王尹顺着他的话头道,语气却带着询问。
然而,林旭却是摇了摇头。
“不!这些都是表象。”
“真正的病根,有两个。”
“其一,大周底层百姓,早已被苛捐杂税压得喘不过气,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挣扎在生死线上!他们拿什么去交那沉重的人丁税?”
“官府就算把他们逼死,也榨不出多少油水来!”
“人口虽增,但能交得起税的‘有效人丁’,却在减少!”
这番话,让王尹以及他身后的两个随从都微微变色,不过却没有表露出来。
“其二,也是更为关键的一点!”
“既然活不下去,百姓会如何?”
“逃亡?落草为寇?这固然有,但更多的人,会选择另一条路——投献!”
“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连同那份本该上缴国库的人丁税,一同‘献’给那些可以免税、或者有能力规避税收的大户、贵族、豪强!成为这些大户人家的佃户、奴仆。”
“如此一来,朝廷登记在册的纳税人丁,看似没有减少,甚至还在增加,但真正能收到税的人口,却在大量流失!”
“长此以往,国库焉能不空?税收焉能不减?!”
对面的王尹怔怔地看着林旭,眼神复杂,震惊、赞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交织其中。
过了好半晌,王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向林旭的目光,充满了欣赏。
“方小兄弟......真乃大才!”
他由衷地赞叹道。
“没想到,在这迎贺楼中,竟能遇到小兄弟这等见识卓绝之辈!”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王尹说着,又继续追问起来。
“既然方小兄弟将这病根看得如此透彻,那......可有解决此弊的良方?”
他身体微微前倾,脸上不知不觉间带上了一丝急切和期待。
林旭看着王尹期待的眼神,却忽然话锋一转,笑了笑。
他端详着王尹,目光在他那看似普通实则不凡的衣着,以及身后那两个气度迥异的随从身上扫过。
“王兄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为了此次科考而来,在下这里,确有解决这个问题的策论,不过嘛......”
他顿了顿,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
“这等关乎国计民生的想法,字字千金,岂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轻易示人?”
王尹何等人物,立刻听出了林旭的言外之意。
“呵呵,方小兄弟快人快语,倒是王某唐突了,既是字字千金的良策,自然不能白听。”
“说吧,方小兄弟需要多少酬劳?亦或者,有何条件,才肯将这锦囊妙计赐教一二?”
林旭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王尹的眼睛,伸出了一根手指。
“不多不少,一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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