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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全局

习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家给了她庇护之所,而且目前为止,江家的人对她都很友善,投桃报李,她便不想让江升为这些后宅之事烦心。白芷来江家也不过两天,却已经把素晖堂的丫鬟都探了个底,细细说道:“听丫鬟们说,她们都是去年的时候,刘妈妈买进来的。以前侯爷都住前院,很少来素晖堂住,她们手上在做的都是些洒扫的活,连库房的钥匙,都还没有人摸到过。”这意思竟然是素晖堂里面,以前居然没有屋里侍候的丫鬟。白芷是陪着林月鸣一起长大的,跟林月鸣久了,两人之间有了默契,就没这么多顾忌,有些可能犯忌讳的话,白芷也敢直接说。白芷又道:“夫人,侯爷把那两个人送走了,那是不是得另外提几个丫鬟进屋里伺候?”此话也是正理,江升的日常贴身事总得有人做,白芷不想沾,青黛又太小。素晖堂丫鬟多,林月鸣...

主角:林月鸣武安侯   更新:2025-04-30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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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武安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全局》,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家给了她庇护之所,而且目前为止,江家的人对她都很友善,投桃报李,她便不想让江升为这些后宅之事烦心。白芷来江家也不过两天,却已经把素晖堂的丫鬟都探了个底,细细说道:“听丫鬟们说,她们都是去年的时候,刘妈妈买进来的。以前侯爷都住前院,很少来素晖堂住,她们手上在做的都是些洒扫的活,连库房的钥匙,都还没有人摸到过。”这意思竟然是素晖堂里面,以前居然没有屋里侍候的丫鬟。白芷是陪着林月鸣一起长大的,跟林月鸣久了,两人之间有了默契,就没这么多顾忌,有些可能犯忌讳的话,白芷也敢直接说。白芷又道:“夫人,侯爷把那两个人送走了,那是不是得另外提几个丫鬟进屋里伺候?”此话也是正理,江升的日常贴身事总得有人做,白芷不想沾,青黛又太小。素晖堂丫鬟多,林月鸣...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全局》精彩片段


江家给了她庇护之所,而且目前为止,江家的人对她都很友善,投桃报李,她便不想让江升为这些后宅之事烦心。

白芷来江家也不过两天,却已经把素晖堂的丫鬟都探了个底,细细说道:

“听丫鬟们说,她们都是去年的时候,刘妈妈买进来的。以前侯爷都住前院,很少来素晖堂住,她们手上在做的都是些洒扫的活,连库房的钥匙,都还没有人摸到过。”

这意思竟然是素晖堂里面,以前居然没有屋里侍候的丫鬟。

白芷是陪着林月鸣一起长大的,跟林月鸣久了,两人之间有了默契,就没这么多顾忌,有些可能犯忌讳的话,白芷也敢直接说。

白芷又道:

“夫人,侯爷把那两个人送走了,那是不是得另外提几个丫鬟进屋里伺候?”

此话也是正理,江升的日常贴身事总得有人做,白芷不想沾,青黛又太小。

素晖堂丫鬟多,林月鸣一眼望去,也没有特别出众的,既是专门侍奉江升的,最好还是提他自己喜欢的,才能合他的心意。

他喜欢谁也不用专门问,只需看看他喜欢找谁说话,让谁侍奉就一目了然。

林月鸣吩咐道:

“你这两日再观察看看,现有的丫鬟里,可有侯爷中意的,或者手脚麻利聪明伶俐的,你先教起来。”

一般世家在用的仆人,都是家生子,一代代都依附主家生活的人,知根知底,从小耳濡目染,安全又可靠。

目前林月鸣拿到手上的身契,都是去年才采买进来的,江升不用她们,要么是没看上,要么是她们有什么问题?

实在现有的没有合适的,秉过江夫人,重新采买也可。

和林月鸣以前管家的时候,经历的那些糟心事相比,这不过是一件微小的事,不算难办。

白芷得了指示,知道怎么做了,便也不再提,抱了松风琴去保养。

林月鸣则一个人不急不缓地堆香山,燃香丸,薰衣裳。

这样一个不用理事,无人打扰的午后,让林月鸣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来自内心的宁静和松弛。

可惜这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远远隐隐约约传来的争吵声给打破了。

争吵久久不歇,越来越近,倒像是往素晖堂而来,林月鸣皱起了眉头。

大户人家,婆子丫鬟小厮长随一大堆,有人争吵,再正常不过,但吵这么久,吵到主子面前来的,实在不太有规矩。

林月鸣不负责管家,不该去管这是非,若无人惹她,她也不会给江夫人惹事。

但这才是她嫁进江府的第二日,若这是非是冲着她来的,不管来的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她都不能躲着,必须要强硬,先把规矩立起来,否则以后谁都敢来捏一捏。

她得让人知道,她可不是个会讲道理的人。

林月鸣叫了白芷来:

“让青黛去看看,是什么事这么吵闹。再叫几个壮实的婆子,把门守好,若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敢硬闯,也不用跟她辩什么事,先堵了嘴,结结实实打一顿,绑去给太太定夺。”

白芷当即去钱箱取了几个银果子,分了几个给青黛,然后教她:

“你去园子里,找一找张妈妈,有人若问你什么事,你就说,夫人想吃虾仁,问问今日张妈妈捞鱼的时可有捞到虾?”

青黛捏着银子,眨巴眨巴眼睛:

“白芷姐姐,春日里没有虾的。”

白芷笑着拍拍她:


教是不可能教的。

什么学艺不精,闺房之乐的情趣,她看他懂得花样可多了。

林月鸣嗔他一眼:

“以前就没让你的通房教教你?”

江升诚恳道:

“没有通房,我一直等着夫人嫁给我。”

语气太诚恳了,林月鸣有些恍惚。

什么意思?

总不能他还没有过吧?

不可能,都二十三了。

再说了,哪怕因皇上赐婚,他为谢皇恩给她守身,前面那些年呢?

男女欢好时,为讨对方的欢心,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情到深处,为了那片刻欢愉,命都能给对方。

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林月鸣又把书打开了,努力坐直了问他:

“夫君看到哪儿了?”

江升见刚刚咬她的肩膀她没发抖,手伸进去她也没有躲, 得寸进尺又去亲她的耳垂:

“你一来,都忘了,不如我们从头开始学。”

看过书学习过的人,的确不太一样,有了章法,至少没有像昨日那样把她弄疼。

林月鸣觉得心头发痒,那股痒意从心头蔓延到全身,她默默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来。

一页一页,翻看过去。

不知江升从哪里找来的画作,画师笔艺精湛。

男子孔武有力,女子娇柔婉转。

画得情态并茂,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犹如亲至。

林老师不肯教,江升理论联系实践,自学成才,技艺开始精进。

真是要命!

林月鸣气息凌乱,要躲无处躲,想站又站不起来,一只手撑着书案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渐渐连书都拿不稳。

江升在她耳边吹气,提醒她:

“书若掉了,就只能夫人亲自来教我了。”

林月鸣死死抓住书角,再也坐不住,整个人都躺进了江升怀里,脚尖绷紧,头靠在江升的肩膀上无声地喘气。

江升不仅勤奋好学,还不耻下问:

“这里吗?还是这里?哦,原来夫人喜欢这里。”

那本画艺精湛的书啪嗒掉到了地上。

林月鸣再也忍不住,呻吟地叫出了声。

隐藏在记忆里的场景,和那久远的快乐,在脑海里重现。

林月鸣脸色吓得惨白,一下站起来,使劲推开了江升,力气大得甚至将江升的椅子往后推了两步。

刺啦的声音划过地面,好像唤醒梦境的号角。

江升猝不及防,一脸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着她:

“我又弄疼你了?”

林月鸣摇摇头,靠在书案上摇摇欲坠,她试图解释:

“不是,不是。”

但不知从何处解释起。

夫妻情事,除了第一次她得了其中趣味,后面她和陆辰,就一直不太顺利。

因为第一次被他叱责了,后来她就很苦恼,要怎么掩饰才能显得不轻浮。

但女子情动时的证据,正如男子欲念起时的证据,显而易见,根本无从遮掩。

她掩饰不了,所以后来每次行事,都很紧张。

不敢动弹,不敢出声,不敢碰他。

全身都在紧张。

一旦紧张,也就不用掩饰了。

除非陆辰用强,不然根本成不了事。

陆辰是个守礼义知廉耻的读书人,连床榻上的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半点花样都没有,他也做不得,去强迫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来。

两人十次里,能有两次成功就不错了,有一次还弄伤了她,把陆辰吓得够呛。

后来陆辰再来找她时,两人基本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半夜的时候,有些时候陆辰会有些动静,粗重地喘息声在她耳边,麝香的味道在帐子里。

陆辰没碰过她这里的丫鬟,林月鸣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其他人解决,心中也曾揣测,或许是表妹,或许是书房的丫鬟。


白芷悄无声息地溜进浴房,一手一个把屋里送热水的丫鬟全弄了出来,出门的时候正好和送茶的青黛撞上。

青黛被白芷带着教了这阵子,已经有默契了,一看白芷的眼神,心领神会,脚下一拐,那壶茶就又被送回了茶房。

吱呀一声,房门一下关上了。

转瞬之间,屋里就仅剩林月鸣和江升二人。

林月鸣微抬着头让江升解斗篷的带子,笑道:

“丫鬟们都被你吓跑了,晚上连茶都没得喝了,这可怎么好?”

江升没有说话,解开斗篷带子,手指往上划到了林月鸣的脸颊上。

雪狐皮的斗篷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响。

这声闷响砸得林月鸣心头一跳,她抬眼去看江升的眼睛,却见他眼神幽幽如深潭般,正盯着她看。

江升探身而来,凑到她耳边,呼吸缠在她耳畔:

“刚刚骗你的。”

林月鸣不明所以,任他靠近没有躲,问道:

“什么骗我的?”

蜻蜓点水般地在她耳边碰了碰,江升又道:

“我就是。”

他的气息缠上来,林月鸣心跳的更快了,紧张得几乎要站不稳,躲避着他的眼神,不再去问他口中,他就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干脆就不问,免得他乱说话。

江升伸手揽住想往后退的小娘子的腰,不让她走。

他留了半句,是等着她问,她不问,他就自己说,他偏要说。

江升又亲了亲她的唇角:

“一直想着,看到你就想着,想了一整天都停不下来,就想……”

江升是待了七年军营的人。

军营者,天下间秽言浪语集大成之地。

总之,没一句正经话。

林月鸣被他揽着没处躲,恨不能把自己的耳朵给捂起来。

哪怕她是个嫁过两次的妇人,她接受的闺训教导,都不能允许她听这些。

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些不重样的浪荡话。

林月鸣气得去捂他的嘴:

“你不要再说了。”

凭这点微弱的力气,完全堵不住江升的嘴,江升理直气壮:

“为何不能说,敢想就敢说,你说外面不行,这又不是在外面。我又没对旁人说,你是我夫人,我为什么不能说?”

这个时候和他讲道理,那是没有用的。

不能硬来。

林月鸣放下手,垂下头,睫毛颤颤:

“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好不好?”

江升这才住了嘴,忙放开她,脸上难得有些慌乱之意:

“好好好,是我错了,你怎么哭了,你可不要哭。”

狐仗虎势,自然是因虎自己愿意。

林月鸣把斗篷从地上捡起来放到一旁架子上,顺势就和他拉开了距离。

江升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更慌了,又道:

“你既不喜欢,我以后少说些。”

林月鸣已经进了浴房,关上了门,插上了门闩。

把人吓跑了,江升真是悔死了。

自己的小娘子是个正派的名门贵女,是春日的暖阳与温柔的细雨将养出来的娇花,跟他这个北境风吹雨打出来的糙汉就不是一路人,他实不该如此操之过急的。

冒进了,冒进了。

江升扒拉着里屋的门,可怜兮兮地说:

“我不过说了几句心里话,生气归生气,你可不能不理我,你若实在生气,也骂我几句,咱们就扯平了,行不行?”

等了几息,浴房传来了水声,林月鸣依旧没有说话。

江升怕她出事,抬高了声音:

“林月鸣,你说句话。你不说话,我就闯进来了!”

浴房传来林月鸣的轻笑声和哗啦的水声:


不知道他对她们的要求,会和对她的一样么?

应该不会吧,纳妾纳色,他若找她们,只会嫌她们不够轻浮。

但陆辰既然没把她们带到明面上来给她敬茶,她就当没有。

陆辰已是过往,在她眼前,等着她解释的,是武安侯。

江升垂眸,掏了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自己的手指,等了片刻,见林月鸣连哄骗的理由都没有给他一个,反倒看着她笑了。

他是个粗人,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猜来猜去,她不说,那他就自己问。

江升收了手绢,笑看向她,单刀直入地问她:

“林月鸣,你是在为他守节吗?”

这是武安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短短一句话,这其中蕴藏的意味,难以言说。

江升没有等她答,自下了定论,又道:

“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已经嫁给我了,你想要为他守节,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商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林月鸣试图辩驳:

“我没有为他守节,也没有不情愿,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侯爷的。”

江升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神色未明,盯着她看,缓缓问道:

“哦,这么说?不是因为他?”

至亲至疏夫妻,武安侯起了疑心。

林月鸣腰抵在书案上,眼神坚定地回看过去,答道:

“不是的,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旁人,侯爷才是我的夫君。”

“旁人”二字取悦了江升。

江升走到近前,撩起她的头发嗅了嗅,不自觉地就放缓了语气问道:

“那么,是因为你讨厌我吗?夫妻之事,你不愿意?”

林月鸣没想到江升会问得这么直白,太直白了,直白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陆辰是个含蓄之人,她和他夫妻三年,从来没有讨论过这种事。

她若和他讨论此事,只怕他休她的理由又要多加一条。

但既已到了江家,就得按江升的喜好来,再不习惯,她也得习惯。

林月鸣抓住江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

“愿意的。”

想了想,觉得似乎说服力不够,林月鸣又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

“愿意的,夫君想要,现在就可以,我可以的。”

不是守节,也不是讨厌,说着愿意,实际又不愿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升有些困惑了,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轻问道:

“我是第一次成亲,不太明白,夫人教教我,欲迎还拒,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么?”

到底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呢?

既然江升自己想出了个理由,给了她台阶,她再不顺势下来,就未免显得太过拿乔了。

可是欲迎还拒什么的,听起来又不太正派。

林月鸣在林家受了多年的闺训教导,又在陆家守着妇德做了三年端庄的夫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好人家的姑娘不该承认。

可是她曾严格遵守的闺训和妇德,对她有什么用呢?

她在庄子里病得快死的时候,闺训和妇德可曾给她带来过半块炭火,半碗汤药。

她才不要再做好人家的姑娘!

林月鸣忍住因内心矛盾带来的羞赧,回道:

“是呢,夫君喜不喜欢?”

江升将她抱得更紧,脸颊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

“倒是我不解风情了,我已知什么是拒,夫人再教教我,什么是迎?都从昨晚到现在了,太久了,我有些难受,你帮帮我。”

林月鸣终于找到机会问了:

“你不是要走两个丫鬟么?刚刚没让她们帮帮你。”

江升抓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


江升不太有经验,但显而易见,她这样肯定有什么问题。

他把手伸进她藏起来的被角,一下子掀开。

林月鸣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神中却空无一物。

有一瞬间,江升甚至怀疑,在他身下的,不是一个真的人。

他见过这样的眼神,打猎的时候,当猎物直面天敌时,会被吓到一动都不敢动,好像假死一般,就如她现在这般,一模一样。

绝望到了极致,是麻木。

原来,她是这么不情愿么?

林月鸣过了好一阵才发现江升坐在床上在看她,那眼神中,是破碎的痛苦。

床榻这小小的方寸之地,江升却离她如楚河汉界那般远,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她。

林月鸣也坐起来,她想去牵江升的手,刚碰到他的手指,江升却一下子把手拿开了。

显而易见,武安侯生气了。

以己度人,林月鸣能明白他为何生气。

他期待了这么久,耐心地陪着她等了一整天,一直在对她释放善意,终于等到现在,结果搞成这样。

林月鸣又去牵他的手,这次江升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林月鸣膝行向前,本就凌乱的衣裳从她身上滑落,她也没有去管,继续朝着他而去。

她的衣裳滑落时,江升眼神中有半分迟疑,却依旧在往后退,直退到床尾,退无可退。

林月鸣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地说道:

“江云起,你不要生气了。”

软玉温香在怀,被投怀送抱的江升却升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

她不过是因为害怕所以在奉承他罢了,并不是她真心想做的。

而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她的讨好。

心里又气又痛,他就该当场拂袖而去,晾她两天,让她好好反省反省,看她还敢再拿这些虚情假意来糊弄他。

江升想是这么想的,心和身体却各有各的活法。

心里想着拂袖而去,身体却怎么都不听使唤。

说要走,脚没动,手还捞起被子盖在了她光洁的背上,连人带被子抱住了她,把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江升抱住她,闷闷地说: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觉得不好,就说不好。你怎么不说?”

这又不生气了?

林月鸣越发觉得,武安侯这人真的挺好相处的,是个挺宽容的人。

她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说道:

“因为我觉得好。”

明目张胆地胡说八道。

江升真想把这个骗子丢出去,军法伺候打板子。

军法打板子,是要扒裤子的。

她本来现在也没穿,不如就地正法。

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然就闯进了江升的脑子里,丢是丢不出去了,他甚至无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嘴上却道: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骗子,你是不是在拿捏我?我对你坦诚相待,你却如此对我。真该打你一顿板子,让你长长记性。”

江升说的没错,他对她,的确称得上坦诚。

她也不想让他觉得她是在拿这种事拿捏他。

前一天,她还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跟他讨论与陆辰的床帏之事,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或许,对江升,她是可以实话实说的。

这个想法刚刚从脑子里冒了个头,就让林月鸣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居然,又开始对旁人抱有期待么?

林月闭上眼睛,再次为自己的天真而感到羞耻。

夫妻同床共枕又如何?

父女血脉相连又怎样?

经历了至亲之人的背叛后,林月鸣啊林月鸣,你为何还是如此容易轻信,如此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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