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她马上就要撞到跟驾驶位之间的隔挡板上,江知贺连忙伸出手,把她护在自己怀里。“怎么回事?”贝贻然听着自己头顶那愤怒的声音。司机连忙回答,“江总,是前面突然闯出来一只狗,所以才会急刹车。”面对这个答案,很明显江知贺并不是很满意,他轻哼一声,松开贝贻然,“走吧。”贝贻然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看上去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你就是用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去勾.引容白的?”这话一出,贝贻然瞬间回神。她跟容白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每次到江知贺口中都会变得这么不堪。“江总,我听不懂您的意思。如果您生气,那么我先道歉,对不起。”贝贻然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先道歉,说不定江知贺还能不生气。果不其然,到公司之前,江知贺没有再说第二句让她难堪,...
《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精彩片段
看到她马上就要撞到跟驾驶位之间的隔挡板上,江知贺连忙伸出手,把她护在自己怀里。
“怎么回事?”贝贻然听着自己头顶那愤怒的声音。
司机连忙回答,“江总,是前面突然闯出来一只狗,所以才会急刹车。”
面对这个答案,很明显江知贺并不是很满意,他轻哼一声,松开贝贻然,“走吧。”
贝贻然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看上去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你就是用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去勾.引容白的?”这话一出,贝贻然瞬间回神。
她跟容白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每次到江知贺口中都会变得这么不堪。
“江总,我听不懂您的意思。如果您生气,那么我先道歉,对不起。”贝贻然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先道歉,说不定江知贺还能不生气。
果不其然,到公司之前,江知贺没有再说第二句让她难堪,或者是为难她的话语。
两人走到电梯口,江知贺走进电梯之后,看着贝贻然一直站在电梯外有些不解,“你怎么不进来?”
“江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出现在办公室比较好。”贝贻然的想法就是远离江知贺,只要不是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跟江知贺待在一起。
如果她踏上电梯,她不敢保证自己在电梯里是安全的。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充满排斥,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近进电梯里,“贝秘书,我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你还害怕跟我乘坐一趟电梯?”
贝贻然一个踉跄,就这样跌进他的怀抱里。
那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几分戏谑和调笑,“就这么着急地投怀送抱,可惜要上班了,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享受享受。”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贝贻然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咬住自己的下唇,抬起手想要把江知贺推开,没想到她的腰被江知贺紧紧钳住,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江总,现在是上班期间,您的名声会遭受损失。”强行挣脱是没有可能的,贝贻然只能找借口。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上这个电梯?看在你这么迫不及待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吧。”这是江知贺的专属电梯,别人没有资格乘坐。
贝贻然被绝望紧紧包裹着,这是电梯,难道江知贺真的要在电梯里吗?
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整个心头。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她都能够想象到衣衫不整从电梯里走出去,所有人都在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知贺捏住贝贻然的下巴,她身上那股馨香带着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却很干净。
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有种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感觉。
贝贻然的完全放弃挣扎,双眼无神,也没有任何回应。
江知贺感受着如同死鱼一样的贝贻然,有些扫兴的松开手,一把将她推开,“贝贻然,不会一张设计稿就让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吧?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贝贻然在被江知贺推开那一刻时,她就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江总,对不起让您扫兴了。只是现在是在公司,您的形象最重要。”
口口声声都是在为江知贺着想,她却恨得牙痒痒。
只有这么说才能安抚住江知贺的情绪,她才不会把脸丢得整个办公室都是。
范于宣么……
他们要结婚了。
本来是顺理成章,附和常理的事,但,贝贻然忽然有些不甘心,她并不想当试衣架,特别是范于宣的试衣架。
她闷声不吭,不悦的神色,两颊鼓起,嘴角下撇。
江知贺尽收眼底,“我结了婚,你不正好摆脱我,不是你梦寐以求的?”
也对……
贝贻然这么想,秀眉舒开,落在江知贺眼里,他脸色更臭了些。
EM婚纱高定。
一件小鱼尾的设计,一字肩,很是素净的款式。
贝贻然发育良好,身材这方面绝对没得挑,店员还准备了钻石的锁骨链,精美的镯子。
当她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扭扭捏捏地提着裙摆,江知贺目中有星芒。
店员忙推销,“新娘真美,这婚纱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
贝贻然往镜子处瞟了瞟,确实很漂亮,圣洁,高雅,面料也很舒服,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白天鹅。
要是有那么一天,她能穿上这婚纱,嫁给心爱的人,恐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吧?
江知贺往贝贻然走去,薄唇翘起一丝细微的弧度。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贝贻然低下头,“江总,还满意吗?”
她没忘记,是给范于宣试一下而已。
江知贺从她跟前绕到了身后,贝贻然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视线扫过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鸡皮疙瘩泛起。
忽然,男人大手搭在了她肩头,贝贻然猛然一颤,仿若触电般。
随之,他听到了耳边的低语,“你还是扒.光了好看些。”
贝贻然腾地一下红了脸,在店员看来就是新婚夫妻悄悄话,笑着问,“新郎新娘对这款婚纱还满意吗?我们还有别的很多定制,都是独一无二的。”
什么新娘新娘,贝贻然难堪极了,如果当下有个洞,她一定钻进去。
“再看看。”
江知贺松开了贝贻然,打了通电话,不一会儿助理就上了楼,江知贺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滑动着手机,“带她去买点像样的衣服,想要什么就去挑。”
助理看了看贝贻然身上穿的婚纱,和那不自然的表情,猜测boss又不知道怎么把人小姑娘惹恼了。
明明就是带来买东西的,偏生搞了这一出。
不过,助理看破不说破,领着贝贻然离开,其实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助理采购了一堆有的没的。
等到坐上时,后备箱已经满满当当。
江知贺睨了贝贻然一眼,“开心了?”
他冷不丁的这一句,贝贻然有点懵,她的样子看起来是开心吗?
心里这么吐槽着,贝贻然还是“嗯”了一声,她还没傻到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江知贺似乎很是满足,薄唇翘起,不可一世的模样,“回公司工作,给我创造价值。”
神经病吧……
又不是她想要的。
贝贻然对江知贺的变态再次深刻了一些。
风和集团楼下,江知贺去会议室,而贝贻然呢,则要履行一个秘书该做的义务。
“贝秘书,现在咱们部门抽不出人手。”
当她到外宣部时,经理笑眯.眯地拉着她,“不如这样,你带我们跑一趟,很近的,不需要谈,把合同签好就行。”
鼎悦设计工作室。
她看着抬头的logo,迟疑着,经理却推搡着她出外宣的办公区,“放心吧,很简单的,去去就回哈!”
确实,除了做一些收发的工作,她在风和就像一个摆设。
贝贻然指腹摩挲着“设计”两个字,心里不是滋味,鼎悦她有所耳闻,是品牌鞋和衣服中,是泰山北斗的存在。
要是,她顺利毕业,拿出那幅出彩的“念旧”系列作品,她现在就有资格进去吧!
贝贻然愁眉不展地离开,却隐约听背后的办公室里传出笑声。
她没有在意,从风和到鼎悦的距离并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通透宽敞的写字楼,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贝贻然缓步走过,阅览过走廊上的设计稿,无不是曾经风靡一时的爆款。
有的是大楼,有的是衣着,有的可能是某种玩具……
她心生向往,不知不觉间被行政人员领到了总监办,她敲了敲门,请示道,“范总监,风和的人到了。”
姓范?梵?
贝贻然有点懵,总监办的门推开,她看到的是,范于宣好整以暇地坐在老板椅上等着她。
刹那间,贝贻然思绪回拢,心惊不已。
难怪他们会笑……
是特意让她来这里自找没趣的!
风和集团总裁办外。
贝贻然捂着文件夹,深吸了一口气。
精致的脸上神色纠结,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才抬起手敲响了门。
“进。”
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贝贻然只听这一个字,便汗毛倒竖,仿佛里面的,是吃人喝血的野兽。
她硬着头皮推开门,看到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刀削的面庞。
此刻正低着头,敛着眼,翻阅着文档。
贝贻然顿了顿,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放下文件在桌上,“江总,这个季度的报表。”
男人笔挺的山根架着金丝边的眼镜,头也没抬,“门关上。”
贝贻然心头一紧,面无血色。
“去。”
男人又复述了一遍,眉心微蹙,似乎透着不悦。
贝贻然清楚地捕捉到他这一丝微表情,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走到门口,将房门紧闭。
“咔哒”一声,就像她的心,沉入谷底。
“过来。”男人发号施令,签署好的文件放在桌角,取下眼镜,揉了揉沉凉的眼。
他目光幽深,贝贻然默不作声地走回去,这一次不再是站在办公桌前,而是绕开桌子,走到他身旁,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拨开了包臀裙,猝然,就是一拍,“不乖,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贝贻然身形一颤,纤细的手紧扣着办公桌边沿,羞耻地红了脸,“忘记了。”
那些露骨的内.衣,在他眼里能称之为“衣服”吗?
感觉到男人大手惩罚似地在她腰际捏了捏,贝贻然只觉得大祸临头,耳边是男人命令的口吻,“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
她瓮声瓮气,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
难堪启齿,“江总,这是在公司,还是不要……”
“嗯?”江知贺挑起尾音,愠怒浮在眼底,“你是想死?”
贝贻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
可是,万一……
万一有人撞破,她以后在公司还怎么见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
“江知贺,别这样……”
她试图挣脱
贝贻然娇弱的身板
“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的,现在想毁约?”
江知贺衣衫完整,如同在会议室里谈一笔等价交易,“最好有玩物的自觉,懂?”
贝贻然眼角湿润,艰难承受着,点了点头。
近一个小时,她双腿酸软地走出总裁办,身体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顾不上疼,周遭异样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身上,伴着断断续续地讥讽嘲笑。
“真不要脸,做小.三还这么堂而皇之。”
“又勾.引江总了吧?瞧瞧,她那副样子,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
贝贻然想哭,却哭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活该沦为笑柄!
“知贺。”
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
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
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
咚。
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
“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
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
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
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这是她母亲,三月前横遭车祸,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渺茫。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是消防员,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
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她就要守着她,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身后响起敲门声。
她蓦然回头,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他蓄着栗色短发,温润如玉的脸,洋溢着随和的笑意。
“容大哥!”
贝贻然一扫阴郁,急忙凑上前去,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你,怎么来啦?”
容白一袭运动衣,阳光帅气,桃花眼眯起来,“定期来探望伯母。”
“谢谢,请坐。”
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搬来一根凳子,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容大哥,你这样,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容白宅心仁厚,得知她家庭困难,还有个重症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
“别有心里负担,就当我.日行一善。”
容白接过杯子,猝然,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
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她从小就怕这东西。
“没事吧?”
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再看贝贻然的脸,恍若白纸,了无气色。
贝贻然摇了摇头,她是成年人,怕归怕,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对了,我听医生说,伯母哪怕沉睡不醒,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找点事做也好。”
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心嘭嘭乱跳。
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说不定和容大哥,能有一丝缘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
窗外雷声不断,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岁月静好。
不知道念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隐约记得,靠在容白身旁,无比安心。
清晨护士进门,贝贻然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容白还在,还是昨晚的姿态,任由她倚靠,就这么持续了整夜……
“对,对不起,容大哥,我……”
贝贻然睡意全无,哆嗦地解释,紧张到口齿不清。
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什么好道歉的,瞧,脸都红了。”
护士看来,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不过嘛,也好歹看看情况,她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寒气,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
贝贻然捂着脸,娇羞着,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
他冷厉的脸,阴翳的眼神,好比修罗临世。
贝贻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生死不问么?
气氛略显尴尬,容白倒是从容,抬手打招呼,“哟,我们的江老板,想我了?”
他们是好友,容白调侃的语调,江知贺面色阴沉,“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想玩玩三人行?”
容白瞠目结舌,贝贻然则面红耳赤,“你误会了,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留在银河景苑,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只会自找难堪。
结果他没睡好,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
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
“江老板,你这是吃醋了?”容白诧异,据他所知,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
“你觉得呢?”
江知贺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他野蛮的方式,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值得怜惜。
病房的卫生间里,她趴在墙上,身后的江知贺,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怎么?怕容白听到?”
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
“还真是。”
他愈发地狠,“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
她故作镇定地翻动着手边的设计稿,“我搞砸的就由我来弥补过错。”
江知贺提了根椅子坐在她身旁,双手环抱胸前,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贝贻然极其不适,手脚仿佛都失去了自由,她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画。
别小看一双鞋子,或者一件衣服,既要舒适,独特又需要符和大众审美,僵硬地画着,江知贺在一旁道,“可以看看我现在的人喜欢什么,大数据会告诉你。”
“哦……好。”
贝贻然木讷地应着,直犯嘀咕,江知贺会好心地提意见?吃错药了吧?
她打开网页,浏览着新鲜事,别说,没有灵感的时候,看看五花八门的东西,真的会促进思如泉涌。
虽然不大舒服,但贝贻然还是持续画出了雏形,接下里这一款运动鞋,就需要彩绘和上色。
“还不错。”
江知贺看不出喜怒地赞许,站起身,身长玉立地扣着西装纽扣,漫不经意道,“难得这么辛苦,今天都不忍心让你下不了床。”
前半句吧,贝贻然心头将好浮出喜悦,下半句吧,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
她还耷拉着脸,江知贺已经往外走。
走了一段路,他才发现贝贻然还在电脑桌前,凤眼微沉,“还要我抱着你?”
贝贻然下一子就能想到那画面,两条腿似踩了风火轮跟上去,“不用,我能走!”
江知贺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和。
夜已经深了,江知贺的作座驾就在路旁,他拉开了副驾的门,绕到了驾驶位,贝贻然几乎可以遇见,两人在一起,除了那档子事不会有别的。
冷风吹拂着脸庞,她猛地蹲下.身,捂着肚子,面色极其痛苦。
“我,我肚子疼。”
“嗯?”
江知贺轻疑,下来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突发急症了?
“上车,送你去医院急诊?”
他冷着脸,贝贻然那些小九九,心知肚明。
急诊?
贝贻然一怔,去了医院不就露馅了吗?
江知贺可太会了!
事已至此,她勾腰驼背地站起来,压着小腹道,“我,我来例假,不是生病。”
脸红的像是煮过的虾,偏偏还似要死鸭子嘴硬,江知贺指尖点在眉间,思忖少倾,“我怎么记得你刚来过不久。”
啊?
贝贻然脑子嗡嗡,这种事他都记得?
“可能是吃过避孕药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脸如黑炭,上了车,摔上车门,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尾气的气息还没挥散,车已经没了影。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个男人他又有什么不满?
贝贻然瘪了瘪嘴,不能睡就这么现实,连送她回家都不肯。
她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半晌后,她拨通了容白的电话。
“容大哥,你睡了吗?”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
贝贻然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你在哪啊?”
“喝酒。”
容白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来么?”
贝贻然念及白天的事,再怎么说她也应该跟容白道歉才对,好心地探望母亲,却被江知贺恶言相向。
她自知自己配不上容白,但是却不想让容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去。”
她捋着耳根的发,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等着容白告知了地址。
睦月酒吧,深夜的人们买醉狂欢。
贝贻然刚踏进门,哄闹的音浪迎面而来,她还穿着工装,小西装配白衬衣,包臀裙小黑丝,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她目光搜寻着,很快见到了卡座上的容白,他穿着运动衣,微卷栗色的短发,温润如玉地和身旁的人交谈着。
当贝贻然的目光落在他身旁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好比生吞了一只死苍蝇。
江知贺!
贝贻然脚步后撤,装作肚子疼躲过一劫,现在撞枪口上,不是找死么?
当下,她祈祷自己拥有隐身技能,提起脚,如做贼般,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只差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好死不死,容白还真眼尖地发现了贝贻然的身影,“小然,这呢!”
贝贻然想哭,这什么人间疾苦!
她停下逃跑的脚步,不敢回头,宛如芒刺在背般,闭着眼都知道江知贺那张脸有多阴沉。
“小然。”
容白走到她身旁,拽着她袖子,“我刚还跟知贺说,要对你温柔点,放心,别怕他。”
温柔?
贝贻然被容白拖拽着往后退,一时间五味杂陈。
听容大哥这语气,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医院的事,甚至在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贝贻然被迫坐在卡座上,下意识地去看江知贺。
江知贺并没有在看她,脸色着实不好看,在酒吧暗色的灯光下,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那个……”贝贻然艰难启齿,如坐针毡。
“闭嘴!”
男人两个字呵斥,一杯酒灌进喉头,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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