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完结版小说玉萦赵玄祐》,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妈妈闻言,忽然有几分惊慌。一开始,她只以为玉萦来泓晖堂是想靠近赵玄祐,勾引赵玄祐。但现在玉萦一句接一句的谎言,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玉萦在这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连她看了都觉得可怜,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世子。“世子,玉萦平常做事便惯会偷奸耍滑,夫人跟老奴说过很多次了……”“夫人既说了许多回,为何没有处置她?”周妈妈没想到赵玄祐会这样打断,愣了愣,一时无言。看样子,赵玄祐是完全着了玉萦那贱人的道儿了。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也罢,你既一口咬定是夫人命令你来的,那就等夫人回府再行发落吧。”她这话说得并无错,只是话音一落,玉萦便冷笑起来。“等夫人发落?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周妈妈是兴国公府陪嫁的老人,事事都是你做主,连夫人都不能忤逆你的意思,动不...
《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完结版小说玉萦赵玄祐》精彩片段
周妈妈闻言,忽然有几分惊慌。
一开始,她只以为玉萦来泓晖堂是想靠近赵玄祐,勾引赵玄祐。
但现在玉萦一句接一句的谎言,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玉萦在这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连她看了都觉得可怜,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世子。
“世子,玉萦平常做事便惯会偷奸耍滑,夫人跟老奴说过很多次了……”
“夫人既说了许多回,为何没有处置她?”
周妈妈没想到赵玄祐会这样打断,愣了愣,一时无言。
看样子,赵玄祐是完全着了玉萦那贱人的道儿了。
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也罢,你既一口咬定是夫人命令你来的,那就等夫人回府再行发落吧。”
她这话说得并无错,只是话音一落,玉萦便冷笑起来。
“等夫人发落?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周妈妈是兴国公府陪嫁的老人,事事都是你做主,连夫人都不能忤逆你的意思,动不动就拿兴国公府来压夫人。”
这些话听得周妈妈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玉萦没有说话,只默默擦着眼泪。
看着玉萦这般姿态,周妈妈又警醒起来,忙朝赵玄祐磕头:“世子,一切是非等夫人回府便知分晓,老奴也不跟玉萦争辩了。”
赵玄祐微微颔首:“茉莉花的事的确不必着急,等夫人回府便可知分晓。”
周妈妈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玉萦这贱人不过是仗着崔夷初不在府上,跑到赵玄祐这边兴风作浪,等崔夷初回来知道这些事,不扒了这贱人的狐狸皮才怪!
“另一件事倒是更急。”赵玄祐话锋一转,眸色骤然沉了下来,“元青。”
“属下在。”
“去把管家和账房喊过来,当着我的面把这婆子从侯府里中饱私囊的账好好算一算。”
周妈妈刹那间大惊失色,张了张嘴,勉强分辩道:“世子明鉴,老奴忠心为夫人办事,从来不曾中饱私囊。”
她不提夫人还好,提到这两个字,赵玄祐眸中刹那间便有了杀意。
他原是在战场上等闲取人性命的武将,周妈妈顿时心惊胆战,再不敢说半句话。
很快宋管家和账房赶到泓晖堂,将周妈妈从公中私吞的银两一笔一笔说了出来。
侯爷和世子常年不在京城,崔夷初过门之后,老太君也不管事了,是以这周妈妈做事肆无忌惮,稍一查证便处处都马脚。
光是老太君的寿宴,便私吞了二百两银子。
“你这贼婆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感受到赵玄祐冷厉的目光,周妈妈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崔夷初。
她强自镇定,连连朝赵玄祐磕头。
“老奴是奉夫人之命行事,世子若是不信,等夫人回府后询问便可。”
玉萦低着头,听到周妈妈这话心中冷笑。
她以崔夷初的名义让赵玄祐处置周妈妈,周妈妈此刻拼命搬出崔夷初,简直就是触赵玄祐的逆鳞。
果然,下一瞬,便听到赵玄祐泠然道:“死到临头,还在攀扯主子。”
周妈妈听得出来,赵玄祐这是动了大怒。
可她左思右想,着实想不到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
只能往死里磕头,谋求一线生机。
“老奴侍奉兴国公府三十年,是国公夫人让老奴来侯府侍奉夫人的,恳请世子看在兴国公府的面子上,等夫人回府后再行发落老奴。”
周妈妈是崔夷初的陪房,即便犯了天大的错,让崔夷初处置也在情理之中。
厨房里余婶早做了准备,肉馅、香菇、面粉一应俱全都摆在案板上。
崔夷初到了厨房,闻到一股子油烟味顿时拿帕子捂住口鼻,折身退了出去。
“赶紧做吧,夫人还得趁热给老太君送去呢。”
周妈妈素知崔夷初十指不沾阳春水,要做煎饼只是说说而已,糊弄赵玄祐,哪里会真的下厨。
“是。”余婶闻言,赶紧揉面调馅儿。
她也是公府跟过来的老人了,国公夫人说一不二,这位小姐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都不能好说话的主儿。
眼看着油锅热了起来,厨房里的味道更呛人了,崔夷初站得更远了。
好在煎饼很快出锅,余婶分装进两个食盒里,一个叫宝钏提着送去给老太君,另一个则提回了流芳馆。
这会儿天色稍亮,赵玄祐仍然未起。
崔夷初自己接了食盒,走进里屋,还没说话,便见赵玄祐掀开帐子坐了起来。
“好香。不是给祖母做吗?我也有份儿?”
“那是当然,煎饼还烫着呢,世子可以多睡一会儿。”
崔夷初在屏风旁边顿住脚步,脸上浮起一抹浅笑。
她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笑起来格外好看。
只是赵玄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驻片刻后,莫名觉得两人生疏了些。
“我去冲个凉。”
赵玄祐起身去了里屋,崔夷初脸上的笑意骤然凉了下来。
一早起来就要去冲洗……
她忍着气,提着食盒去暖阁布置早膳。
没多时赵玄祐穿戴齐整出来,桌上已经摆得满满当当了。
夫妻俩在暖阁用膳的时候,玉萦也坐在屋里吃着宝钏送来的早餐。
昨日刚挨了巴掌,宝钏今日不敢懈怠,提醒玉萦不许离开耳房。
“那园子里花不用管了吗?我看后院的碗莲该换了。”
“用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不用你的时候老实呆着,别惹麻烦。”
“知道了。”
宝钏翻了个白眼离开了,玉萦拿凉水擦了把脸,回到桌前吃东西。
食盒里的东西不比昨日精致丰盛,比起丫鬟却是好了许多。
一道红枣、枸杞熬的山药粥,一道醋瓜,一道糖油拌鸡丝,想到昨晚赵玄祐说的鹿茸汤,料想这些粥饭全是助孕坐胎的药膳。
难怪前世一个多月就有了身孕。
玉萦庆幸昨日坚持出府去买了避子药,也庆幸昨晚没有跟赵玄祐成事。
房里还藏了几副药,但宝钏宝珠对她看管严密,她根本没机会煎药。
那日叮嘱陈大牛去寻一些避子的丸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买到,无论如何她都得坚持到五日后他来侯府。
是日暖风晴云,赵玄祐心情不错,那道煎饼他甚是捧场,全吃光了。
“原来只听说夫人精通琴棋书画,想不到还擅长庖厨。”
崔夷初温柔笑了笑:“我只会做些小点心,哪里敢说擅长庖厨,世子快别笑话我了。”
看着害羞谦逊的夫人,赵玄祐想起昨夜说的那些话,缓声道:“京城的气候比起边塞着实舒畅许多,这样的清晨,坐在这里吃早膳,的确是桩美事。”
崔夷初饱读诗书,聪颖过人,心知赵玄祐是在对自己示好。
但她更清楚,赵玄祐绝对不是因着这一道煎饼才说这种话,而是玉萦那贱人把他伺候舒服了。
只是现在来不及嫉恨玉萦。
思忖片刻,感觉赵玄祐话里的意思是想在京城多留……那怎么行……
他不在京城,老太君年迈,崔夷初在侯府里为所欲为,他若是留下,崔夷初行事处处都得小心谨慎。
不过她哪里敢说出自己的心意,只能含糊地顺着赵玄祐的话说了句:“京城乃是天下繁华之地,自是哪里都比不得京城的。”
赵玄祐微微颔首,总觉得夫人的态度比起昨晚又有些不同。
他抬起眼,看着旁边侍立的周妈妈,眼眸微沉。
怕是因为她天天杵在这里,夫人才会白天和夜晚言行有所不同。
比起拘谨内敛的夫人,他更喜欢她夜里的性子。
按他说一不二的脾气是看不惯下人欺负到主子头上,即刻就想把人撵出去,只是对方是岳父岳母送过来的,倘若无错直接打发了,岳父岳母必然会不高兴。
崔夷初却不知道昨晚玉萦给自己的陪房上了眼药,见赵玄祐不语,只能试探着问:“世子今日要出门应酬吗?”
“不去。”
赵玄祐十几岁就入朝为官,心性稳健,并不喜欢跟京城里无所事事的贵裔公子们往来,对斗鸡走狗、听曲看戏、饮酒作乐之事没什么兴趣。
纵然回京,出门应酬亦极其挑剔。
“与其跟他们说些废话,我宁可在府里多陪陪祖母和你。”
“如此,”崔夷初心怀鬼胎,巴不得他日日都出门,却只能说,“昨日我耽搁了请安,这会儿世子陪我去看看祖母吧。”
“嗯。”
赵玄祐站起身,本想伸手去牵崔夷初,却见周妈妈和宝珠飞快上前,一人搭着崔夷初的一只手,将她扶了起来。
“世子,请。”
崔夷初笑得温婉,赵玄祐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初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满心期待,她却淡淡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没有多言,眉峰一耸径直走了出去。
崔夷初跟在他身后,周妈妈和宝珠依旧一左一右护在她的身旁。
侯府老太君住在乐寿堂,这边偏于侯府东北角,位置不好,但院落宽敞,赵玄祐前两年花重金重新修缮过,染彩涂金,轩昂气派。
进门便是一道绣工精湛的松鹤延年座屏,绕过座屏,叶老太君已经在主位上等候他们了。
孙子孙媳齐来问安,叶老太君欢喜得很,拉着他们不停说话,正说得热闹呢,婆子进来通传,说是安宁侯府四公子叶莫琀来看望老太君了。
安宁侯府叶家是老太君的娘家,靖远侯久不在京城,从前赵玄祐没娶妻时,叶老太君独自居住在侯府,多得叶家亲眷们照料,两家关系颇为亲近。
尤其这个叶墨琀喜言爱笑,能说会道,最得老太君喜欢,虽是娘家侄孙,却如亲孙子一般孝敬姨奶奶,每月都会登门拜访。
听到是叶莫琀来了,崔夷初眸光微闪,手指亦拧紧。
赵玄祐瞥见她这片刻的失态,微微蹙眉,老太君倒是没有留意,脸上笑意更深,“快请进来。”
崔夷初摇了摇头,冷笑道:“她活得了,我小看她了。”
宝钏听得一愣,看向宝珠,见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生气一般,忙晃了晃她的胳膊:“还没到死期,且先想想法子。”
想是要提醒崔夷初,宝钏道:“夫人如今失去了周妈妈,只剩下你我,咱们可得帮夫人出出主意。”
宝珠听到这句话,多少振作了些。
眼下她要活命,一切的依仗都在崔夷初身上,倘若她能度过难关,自己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玉萦的心机的确不简单。她今晚拿着栗子糕跑到世子跟前,不可能是偶然,她早就知道栗子糕有毒,迟迟不吃,就是为了让世子看到她中毒。”
“还不是怪你!”崔夷初忽然暴怒,抬手便给了宝珠一巴掌,“倘若你早些把毒药灌进去,哪里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宝珠的嘴角立即就开始冒血,一旁的宝钏也吓了一跳。
宝珠准备毒药的时候,崔夷初一直坐在旁边看着,还吩咐她们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此刻出了事,倒一应怪在丫鬟身上了。
宝珠捂着脸不敢吭声。
“夫人息怒,”宝钏稳住心神,“是奴婢们蠢笨,办事不力,只是已经出了事,到底得想个应对之策啊。”
“如何应对?玉萦这贱人已经冲到世子跟前了,定然会将一切说出来。”
宝珠忍着脸颊上的剧痛道:“玉萦并不知道夫人的全盘计划,她便是说,也说不出多少来。”
“那你说怎么应对?”
失去周妈妈后,宝珠就是崔夷初身边最顶用的人,刚才打得虽狠,此刻却仰仗着宝珠出主意。
“玉萦只知道夫人让她夜里去服侍的事,便是没死,也只能跟世子说这一件事。”
“世子一定会来问我。”
宝珠道:“夫人的身子一向不大好,便说是担心服侍不周,这才有意提拔玉萦。”
“提拔她?你是说,抬她为通房?”不等宝珠回答,崔夷初自己也想明白了。
赵玄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玉萦抱走,显然是喜欢她的。
“玉萦所图的就是通房之位,只要给了她,应该不会生事。”
“你怎知她不会生事?”
宝珠半张脸都肿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古怪:“明儿一早,夫人便去泓晖堂看看,倘若玉萦没死,便当着她的面说要抬举她为通房,以她的心机,应该会见好就收。毕竟,一块毒栗子糕不可能动摇夫人的地位。”
“眼下只能如此了。”
宝钏听得颇不开心:“真真便宜这贱人了!”
先前还开心能看到玉萦七窍流血而死,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她竟然要风风光光的做通房了。
“一个通房而已,夫人要收拾也是早晚的事。”
“嗯。”
崔夷初闭了闭眼睛,深深后悔自己没有听母亲的劝告。
母亲早劝她不要在府里动手。
是她轻敌了,好在这个亏不算太大,区区通房,不足挂齿。
“眼下,夫人还得想想如何圆栗子糕的事,若是世子要仔细查证,院里好几个丫鬟都看到我端了栗子糕进玉萦的耳房。”
“院里都是咱们的人,怕什么。”崔夷初微微扶额,“你不是让人盯着玉萦吗?趁着夜深,赶紧处理了。”
一听到“处理”,宝珠和宝钏心领神会。
院里的丫鬟都是从公府带来的陪嫁,原是崔夷初喜欢的丫鬟,寻常情况下自不会轻易处理。
眼下她失去了周妈妈,更不能失去宝珠这左膀右臂,只能弃卒保车了。
“所以世子才趁着夫人不在府里的时候把她送官了,听说宋管家那里人证物证都有,侯府出面送官,知府那边还不得严办哪。兴国公府那些陪房平常欺负咱们侯府的老人,这回世子是杀鸡儆猴,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兴风作浪。”
花房是个苦差事,没多少油水,从上到下几乎都是侯府里的老人。
崔夷初当家,周妈妈仗势欺人,平日里时常打压侯府旧仆婢。
花房管事自然乐见周妈妈倒台,但此刻她在意的,显然不是周妈妈。
周妈妈在她这里听说了玉萦去泓晖堂的事,急匆匆的跑去泓晖堂抓玉萦,再然后玉萦风轻云淡地回来了,周妈妈被世子下令捆去了官府……说这事跟玉萦没关系,她是不信的,但世子跟玉萦……世子素来洁身自好,从来不碰府里的丫鬟的,只是这玉萦的确貌美……
她只想管好花房这一亩三分地,可不想牵扯别的。
想了想,管事婆子遂道:“玉萦,今日的事夫人回府必会过问,倘若问到我这里了,我会如实禀告的。若是没问我,我也不会多说。”
“那是自然。”
“上回宝珠说你只需要管流芳馆的花草,左右泓晖堂的事你忙过了,不必在这边呆着,回去照看那边吧。”
玉萦听出花房管事不想多事,自然不会为难,她放下手中那盆茉莉,叮嘱道:“世子很喜欢那些茉莉,我若不在,还得劳妈妈安排其他人多看顾着其余的茉莉,也好及时更换。”
“知道了。”
嘱咐了该嘱咐的事,玉萦径直回了流芳馆。
比起花房那边七嘴八舌的议论,流芳馆这边如炸了锅一般。
丫鬟婆子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凑在一处说话,根本无心干活儿。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呀?不会把咱们公府来的人都撵出去吧?”
“是啊,周妈妈可是夫人最倚重的人,世子怎么说撵就撵?”
“那可不是撵,是送去官府,周妈妈还能活命吗?”
“夫人到底几时回来?要不要给夫人送信啊?”
“崔荣他们都跟着夫人回公府了,谁还能出府传信?”
“没错,咱们老实呆着,连流芳馆的大门都不出,只等着夫人回来做主。”
“若是被赶出侯府,咱们还能回公府做事吗?”
“不至于全撵走吧……”
流芳馆里的仆婢大多是崔夷初的陪房,只有少数几个是跟玉萦一起采买进府的。
周妈妈几乎是内宅管家,说送官府就送官府,其余陪嫁过来的丫鬟自是兔死狐悲。
玉萦没工夫跟她们攀扯,径直回了耳房,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等崔夷初回府,她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呢。
天色尚未暗下来的时候,院子里就有了动静。
“夫人回来了。”
“可算回来了。”
因为周妈妈被送进官府,担惊受怕了大半日的丫鬟婆子们终于有了主心骨,纷纷活了过来。
玉萦亦从榻上坐起来,将耳房的门推开一条缝,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先传来的是宝钏的斥骂声。
“一个个杵在这里做什么?院子乱成这样,你们是当起主子来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世子叫人把周妈妈捆了送去官府啦。”
赵玄祐今日之举着实把陪房们吓得不轻,愣是全都躲在流芳馆里,不敢出府通风报信,也不敢在府门口守着崔夷初回来,生怕自己做了出头鸟惹了赵玄祐的不快,落得跟周妈妈一样的下场。
元青笑着说:“世子今儿在泓晖堂用了早膳,剩下许多,都赏我了,你若是还没吃,咱俩一块儿吃了。”
玉萦出来时是吃过的,可她来了泓晖堂这么多回,还没机会去屋里瞧瞧。
更何况,进了屋才有机会见赵玄祐。
“真的?那我就托你的福了。”
泓晖堂后院有一间抱厦,赵玄祐若是在这边吃饭,就摆在这里。
玉萦净过手后,跟着元青从后院进了抱厦,见这边屋里的陈设布置都有些年头了,虽然不像流芳馆里那般精致奢华,但样样都颇有质感,古朴大气。
赵玄祐早已用过膳,桌上摆着一副空碗碟,桌子上摆着的菜看起来都很干净齐整,不像有人动过,且看着都是崔夷初喜欢的菜色。
火腿玉兰汤,香煎黄鱼,白灼鸡丝,清炒山笋,唯有蒸笼里的肉包和蒸饺像是专门为赵玄祐添的。
元青拿了干净碗碟过来,小声道:“厨房里管事的是夫人的陪嫁,这些东西其实世子吃不惯,都没碰过,额外叫人煮了一碗肉汤面过来。”
赵玄祐在外领兵多年,早适应了北地吃食,吃不惯京城这些精细膳食。
之前在流芳馆只是享受跟崔夷初一块儿用膳罢了。
“世子赏下来的,我怎么会挑剔。”玉萦拿起筷子,拣了个包子吃起来。
这包子是野菌猪肉馅儿的,猪肉的油香和野菌的鲜香糅合在一起,格外鲜美。
“流芳馆那边会时常赐菜吗?”元青好奇地问。
“我不是在夫人跟前近身伺候的,不怎么赐菜。”
崔夷初胃口极小,每日膳食都会剩下许多,的确会赐给奴婢们,但都是宝珠、宝钏和陪房们才有份儿,赐不到玉萦这边来。
如此一想,当初她大赐全府下人,也是为了给自己吃催情药和布下的局,可惜自己没能看得清楚。
见玉萦微微失神,元青道:“其实,我刚才想跟你说的好消息不只是赐菜。”
“还有什么好事?”玉萦收回思绪,眉心一动。
“陛下授了世子参军一职,往后泓晖堂的活儿就多了,这边肯定要添丫鬟使唤的,若你愿意,我让宋管家安排你过来做事。”
赵玄祐这次回京,只带了二十个护卫和两个长随,若要长留,泓晖堂里是必要添丫鬟的。
玉萦漂亮、聪慧,做事利索,说话也投缘,元青自然乐然让她来泓晖堂了。
“世子留任京官了?”玉萦没想到,当日她在锦帐中恳请赵玄祐留下,他答应得很随意,却真的办到了。
太好了,他留在京城,崔夷初便不能在府中为所欲为了。
“看你的表情是很乐意了?”
“世子宽厚,在泓晖堂做事定然比别处好,”玉萦莞尔,“不过,我高兴,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世子长留京城,夫人听到这消息不知道会有多开心呢。”
是啊,这个时候,流芳馆应该知道赵玄祐做京官的消息了。
崔夷初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元青。”赵玄祐的声音从屋里响起
元青忙放下筷子,示意玉萦继续吃,自己飞快地进屋去了。
“爷。”元青进了屋,见另一个长随元缁正站在赵玄祐身旁,“要出门了吗?”
元缁是靖远侯府的家生子,年纪比赵玄祐还大一岁,做事沉稳,多在外替赵玄祐跑腿。
看他来了泓晖堂,想是世子又要外出了。
赵玄祐颔首。
昨日皇帝留他在京城后,今日一早就收到了不少宴饮的帖子,大多数赵玄祐都可以置之不理,但中书省两位相爷的盛情相邀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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