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京市打拼的年轻人租住的首选之地。
傅政礼将车在小酒吧门口停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样的酒吧。
傅政礼下了车。
眉头自始至终地紧紧蹙着。
刚推开酒吧门,震耳欲聋的声浪汹涌而来,动感的电子音乐,争先恐后的朝着耳骨里挤,震的人耳膜疼。
刻意为之的重低音,就如同一只濒死的野兽,在愤怒的咆哮,在空气中横冲直撞。
贝斯的弦音嗡嗡作响,似乎是要用震动来将人的骨头全部一根根震碎。
总之。
对傅政礼这样喜欢安静的人而言,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空间,让人头晕目眩。
整个小小的酒吧,就像是翻涌的大熔炉,沸腾着,里面的水叫嚣着,热水泵溅出来。
傅政礼皱着眉头向里走。
灯光不停的转换,晃的人眼睛不舒服。
傅政礼眼睛一刻不停地搜寻着宫沉的影子。
就在这时。
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像是美人鱼一样,突然从海底窜上来,“哥哥是一个人吗?我可以请哥哥喝杯酒吗?”
傅政礼垂眸。
女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甚至也就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化着浓妆,鼻子上面白一块黑一块,眼睛下方也有两条大大的像毛毛虫一样的东西,让傅政礼挺反感。
傅政礼没有理会。
依旧不停的往里走。
女人却缠了上来。
穿着深v低胸装的上身,有意无意的想要触碰傅政礼的胳膊。
傅政礼脸色冷沉,目光寒凉。
宫沉到底找的什么鬼地方?
女孩子穷追不舍。
似乎只是看上了傅政礼的皮囊,似乎是看上了傅政礼这完美的皮囊背后的上位者的高高姿态,总之,今天晚上的目标似乎只有拿下这个男人。
女孩子胆大包天。
手指竟然握住了傅政礼的小臂。
下一秒钟。
只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
女孩儿疼的尖叫一声。
但是酒吧里太喧嚣了。
喧嚣的这尖锐的叫声都没有人听到。
女孩感觉自己的手骨要被折断了,缓慢的将手从男人的小臂上滑下去,就那样的垂在半空中。
疼的眼泪汪汪,忍不住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想跟我好就不想跟我好呗,你怎么还对女人动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傅政礼目光漆黑,清贵淡漠,“这是一个教训。”
女孩子咬了咬后槽牙,“蠢货,白送上门的都不要,真是晦气,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忽然。
傅政礼余光一扫。
终于看到了该死的宫沉。
傅政礼迅速穿越过去,一把抓起宫沉的手腕,“就该让你死这儿。”
傅政礼心情略微烦躁。
拉着宫沉就向外走。
宫沉倒是也听话,“老傅,还得是你,我给付温白那丫的打电话,付温白那狗东西说是在看孩子,一个老光棍哪里来的孩子?难不成他还是雌雄同体?自己干自己干出来的?”
但凡有其他选择,傅政礼都想将宫沉一脚踢出去。
跟这种人一起走。
掉价。
好不容易从拥挤的酒吧里挤出去。
宫沉却一把推开了傅政礼,“老傅,你等我一下,我办点事。”
说完。
宫沉深吸一口气,气势汹汹的朝着后面的公寓楼走去。
傅政礼轻啧一声,站在月光下,英俊的脸庞上没什么表情,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宫沉已经上楼。
砰砰砰的砸门。
姜芜生气的过来开门,“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你犯神经病呢?出门右拐往前走就是神经病院,你赶紧去看看吧,拖的时间长了,再把你给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