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温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留温南溪温清荷》,由网络作家“柳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周叙言踢飞了出去。“你如此折磨南溪,让她如此痛苦,让你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我要让你经历南溪经历的所有痛苦!二十万人若是有一人没有尽兴,你这辈子得别想从里面出来了!”温清荷听了周叙言的宣判,恐惧得发疯。她嘶声尖叫着,却还是被人拖拽了下去。周叙言转头心疼地看向我,痛苦不已:“南溪,我帮你报仇了,你还有什么愿望,都告诉我,我都能给你满足……”我看了看他,呢喃地说了一句话:“我想出去看看雪。”周叙言答应了下来。只是他却没有想到,看雪只是我的一个理由。就在周叙言扶着我去往林间看雪的时候,我看准一个坡崖趁他毫无防备时,猛地将他推了下去。他摔进厚厚的雪中,挣扎好半天才爬出来。可谁知周围早就没有了我的身影。那一刻,周叙...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留温南溪温清荷》精彩片段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周叙言踢飞了出去。
“你如此折磨南溪,让她如此痛苦,让你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
我要让你经历南溪经历的所有痛苦!
二十万人若是有一人没有尽兴,你这辈子得别想从里面出来了!”
温清荷听了周叙言的宣判,恐惧得发疯。
她嘶声尖叫着,却还是被人拖拽了下去。
周叙言转头心疼地看向我,痛苦不已:“南溪,我帮你报仇了,你还有什么愿望,都告诉我,我都能给你满足……”我看了看他,呢喃地说了一句话:“我想出去看看雪。”
周叙言答应了下来。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看雪只是我的一个理由。
就在周叙言扶着我去往林间看雪的时候,我看准一个坡崖趁他毫无防备时,猛地将他推了下去。
他摔进厚厚的雪中,挣扎好半天才爬出来。
可谁知周围早就没有了我的身影。
那一刻,周叙言差点疯了,他撕心裂肺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最珍视的东西被剥离的疼痛,正在肆意侵蚀着他的心脏。
至于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三年。
在拼尽全力逃到了一个无人的旷野时,我从最隐蔽的袖袋中取出了一枚不起眼的骨哨吹响。
片刻,就从雪林间飞出一匹雪白的骏马,马上是一个异域容貌的男子。
我和他同时默契地伸出手,紧紧相握,只一用力,他便将我带到了马上,紧紧护在怀里。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已经力竭急喘,倒在他的怀里半天缓不过来。
见状他忙俯身,吻住我为我度气。
好半天我才终于缓了过来,他漂亮的蓝色眸子心疼地看着我:“南溪,我等你好久了。”
说完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再也不舍得松开。
他叫迦澜。
是当初我被那群人带到野外凌辱时救下我的人。
那时我茫然地看着他,而他看着我空洞的眸子,心疼至极。
“不要为这种事情难过,美丽的姑娘,人只要活着就可以有无限的可能。”
他对我一见钟情,怜我爱我,甚至想要带我离开。
可我却摇头拒绝了。
因为在他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死寂了三年的心终于开始重新跳动。
曾经那个一身傲骨的我只是被暴行压制得陷入沉眠。
可是如今,重新看到生的希望的我,又重新醒了过来:“我要报仇,不看着害我的人生不如死,我就算死都是不会瞑目的!”
人的身体可以被摧毁,可灵魂却不会。
迦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
那时的他满是爱意地将我温柔抱住,对我说:“南溪,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只不过我希望你,在报仇结束后,能够和我一起回到我的国家,我可以给你一个幸福安稳的未来。”
迦澜朴素的话语让我忍不住落下泪来。
三年生不如死的炼狱,使我几乎快要忘掉人间的温暖究竟是什么样。
我答应了迦澜。
于是我们列下了一个计划。
就在我生辰的前几日,一个陌生人将周叙言送我的定情玉镯送到了将军府上。
在周叙言打开包裹着玉镯的包裹时。
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再度失去我的周叙言发了疯。
他将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被人凌辱得奄奄一息的温清荷身上。
“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南溪怎么会遭遇那般惨烈的事情,又怎么离开我!”
找到曾经将我困住的刑房,周叙言将不停告饶的温清荷丢了进去。
瘫在地上的温清荷疯狂摇头,眼泪拼命地流着,可周叙言看都没看她一眼:“南溪遭遇过了什么!
十倍百倍地还给她!
每一个伤口要是见不到骨头,你们就都别活了!”
得到命令的士兵们用最残忍的手段一点点破开温清荷的皮肤,挑出她的手脚筋切断。
温清荷的惨叫声声带血。
还没有等她喘口气,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脚就被放入了浓到发白的盐水中。
极致的疼痛让温清荷昏了醒醒了昏。
反反复复,直到温清荷的惨叫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倒在地上像烂泥一样。
周叙言还不解气,将她又丢出去,任人处置去了。
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放弃寻找我的踪迹,他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去寻找我,可惜一无所获。
当拿着那枚我们定情的玉镯时,周叙言发狠一样锤着自己的胸口,痛哭流涕:“南溪,你是不是恨我?
怪我失察,怪我把你送进军营里……”一想到这里,周叙言就恨透了军营里碰过我的那些人。
他对军营展开了彻底的清洗,将那群伤害过我的士兵们,列成一队骗入了山谷中,然后一把火将他们烧得鬼哭狼嚎。
彼时周叙言看着山谷中惨叫连连的那群人们,双眼通红:“敢动我的南溪,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就算你们这群恶魔死绝了,我的南溪却还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周叙言痛苦的呼喊在山谷上方回响,他死死攥住胸前的衣裳,最终没有忍住心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周叙言屠杀二十万将士的事情终于隐瞒不住,我的事情也终于传到了父皇那里。
父皇震惊地听着周叙言说的那些事情,一时间老泪纵横:“朕的南溪到底经历了什么!
清荷那个恶人呢!
把她拖出来!
朕没有这样畜生的女儿!”
当温清荷被拖拽到父皇的面前时,她甚至还抱有一丝父皇能护着她的幻想。
谁知父皇的愤怒甚至远甚于周叙言。
在她向父皇伸出求救的手时,得到的是父皇抄起镇尺将她的手打成肉泥的回应。
“将温清荷千刀万剐!
朕要告诉朕最心爱的女儿南溪,朕为她报仇了!”
而我的失踪,则让父皇最终病重倒下。
我可以报仇躲在暗处不让周叙言找到我,可我没有办法看着最疼爱我的父皇因为思念我病重到如此地步。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迦澜帮助我偷偷潜入了皇宫。
在见到父皇的那一刻,我和他抱头痛哭。
父皇老了很多,满眼得心疼和愧疚,让他的腰在我跟前佝偻到了极点:
周叙言拔出剑一剑捅入了我的肩头。
我死咬着牙,连一声惨叫都不敢发出。
在军营第一次受刑的时候,我就是因为承受不住疼痛,惨叫出声,原本只有四十人的惩罚,就变成了足足一百人。
当时温清荷在我身旁笑得十分得意。
“温南溪,你每叫一声,我就让这个营帐里多一百人,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叫!
整个军营里可有足足二十万人没尝过你的滋味呢!”
我不敢再出声,只能尽力挣扎。
只是我的举动最终惹怒了军营里的将官。
他们恼恨我性子野蛮,不能任由他们摆弄,让他们尽兴,于是就将我四肢打断,挑断了经脉,这样就可以任凭他们当作玩偶一样戏耍。
我的嗓子为此都喊出了血,更是足足被温清荷加上了一千倍的惩罚。
如今的周叙言问我奸夫究竟是谁。
我也只能无力地抬头看他——要我怎么说,才能告诉他,他营中的二十万将士全部都是……他们兴致起来的时候,甚至会用刀或者用烙铁在我身上刻下各式各样侮辱的纹样和文字。
此时的周叙言只要脱下的衣服,这些烙印仍旧清晰可见,尚未愈合……好半晌,周叙言的剑都没有再往下刺入半分。
他痛苦地望着我,最终狠狠地将剑拔了出来。
血液飞溅,我痛苦地倒在床榻上,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被痛苦的周叙言拎着拖拽了出去。
数九寒冬,他将我丢进了已然结冰的水缸里。
“温南溪!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那么爱你,等了你整整三年!
只是让你去军营学习规矩,你竟然和奸夫行了苟且之事!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为那个奸夫隐瞒至此!
温南溪,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吗!”
而我此时在冰冷的水缸里,几乎被冻得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只能凭着本能地哀求:“别杀我,我可以把你所有人都伺候好的,我想活着活着……”周叙言听到我的呢喃,眼睛都瞪大了:“南溪,你说什么?”
正在这时,周叙言在营中的同僚正好来找到他汇报军务,见到了他趴在水钢边问我的模样,遂嬉笑道:“果然还是周将军有本事啊!
这种新奇的玩法我们怎么就没能想到呢?
等回头你把这个营妓送还给营里,咱们就用你这个法子好好试试她的滋味儿!
让咱们二十万弟兄都尝尝鲜啊!”
一瞬间,周叙言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惊骇地望着我。
连声音都嘶哑了:“南溪……你……不是您当初让清荷公主传话说,不死人就让人随意折腾她吗?
最好是让她生不如死,这样才能给清荷公主出气嘛!”
“这三年我们营里上下二十万弟兄,可是每个人都把她折腾到了,连手脚筋我们都没放过,挑断了泡在辣椒水里,等捞出来的时候再涂上蜂蜜,把那蜜蜂和蚂蚁都引诱到伤口上去……那痛苦,绝对是清荷公主的千倍万倍!
将军您就放心吧!”
“这个已经半死不过得快烂掉的贱人,绝对再没法成为您和清荷公主之间的威胁的!”
“南溪,父皇对不起你,政务繁忙一直没有过问你,还以为你在军营……南溪,你能忘记父皇的疏忽吗?”
我泪流满面,连连摇头:“罪魁祸首另有其人,父皇,南溪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父皇将我搂在怀里,本想好好地抱一抱我,谁知却被连连的咳嗽打断,接连吐的好几口血让我害怕到了极点,连忙取来太医配制的药,在廊下煎熬。
冷不防抬头的时候,周叙言站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双膝一弯。
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南溪,你能原谅我吗?
是我信错了人害你成了这个样子,我对不起你,如果我能早点发现这一切,你会不会……周叙言,人生没有如果。”
我淡漠地话语让他绝望。
他疼得几乎难以呼吸,却还是向我膝行而来:“南溪,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都愿意承受,只求你原谅我,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你就当就当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的真心一文不值!”
一直在暗处守护我的迦澜再也忍不住了。
他走出来将我护在怀里,嫌恶地望着周叙言。
恨不能用目光将他捅个透心凉。
可周叙言并不死心:“南溪,我不会在意那些事情的,只要你能够解气,我愿意承受一遍你经历过的所有苦难,那二十万人我已经替你杀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些过往,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补偿你,你再也不会在我这里受委屈,我保证以后还像以前一样,疼宠……周叙言。”
我打断了他。
“我们回不去了。”
我说着,脱下了衣衫,将身上那些狰狞的伤疤还有那些印刻在我肌肤上极尽侮辱的话语。
轮到周叙言看愣了他。
终于他在这样的冲击下,发出了最凄惨痛苦的嚎啕:“对不起南溪,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周叙言,所有的一切就像身体上的疤,无论怎样都绝无可能消除得一干二净。
你的温南溪已经死在了军营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具维持不了多久的行尸走肉。”
“可即使是这样,”我从炉火里夹出了一块炭,在迦澜和周叙言的惊呼中,贴到了身体上最肮脏的字眼处。
“滋滋”声伴随着皮肉融化的浓烟,在黑夜里格外刺耳恐怖。
我疼得几乎晕厥,却还是惨白着脸,死咬住牙对周叙言说:“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想要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将所有的丑陋痕迹,全部彻底消除,周叙言,我不想带着这些痛苦去另一个世界。”
“而这一切的痛苦,是你。”
说完,我和迦澜转身离去。
只留下身后的周叙言,痛苦哀嚎,十分凄惨。
他最终将手伸向了那堆炭火,取出一块生生贴在了双眼上:“温南溪!
我周叙言这辈子对不起你,我会用余生永永远远地补偿你!”
惨叫淹没了他的话语。
而我,无动于衷。
迦澜问我:“还要不要一刀捅死他?”
“把你送去军营,只是让你学点规矩,本将军还没问你,你规矩学得怎么样了,你就不满成这样!
不要脸地做出这副可怜模样,到底是想让本将军同情你,还是想让本将军难堪呢!”
我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自称从我去了军营开始就使用了,已经和我背后的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刻在了骨子里。
二十万人的轮番蹂躏和鞭笞,早就将我的自尊碾得连渣都不剩了。
我已经想不起来该如何称呼自己。
我疯了一样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来,我应该回答:“我知道了……”或许是我的错觉,我的恐惧和迟疑,让周叙言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不过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淡漠地看着我:“看在你现在规矩已经学得差不多的情况下,本将军特别恩赐你,允许你再住回将军府里来,毕竟你再怎么任性刁蛮,也依旧还是本将军的未婚妻,本将军对你好,也是应该的……”温清荷在听到周叙言对我说的话时,眼底的嫉恨几乎将她燃烧殆尽。
她凶狠地看着我。
而我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脑中就仿佛有一个什么开关被触发一样。
尖叫一声,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角落里,抱住头,疯了一样嘶声尖叫:“不是我!
不是我!
别打我别打我!
我不是未婚妻,我不是!
求求你们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不爱周叙言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闹够了没有!”
周叙言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眼底的担忧与心疼几乎溢出来:“南溪,告诉我,你在军营里究竟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温清荷走过来,躲在周叙言的身后,娇娇滴滴地哭哭啼啼:“叙言,你忘了,从前的南溪经常这吓唬你我,好让你关心她……”闻言,周叙言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松开我,恼恨地看着我,问道:“温南溪,是这样吗?”
我刚想要回答,就看见温清荷阴冷的眼逼视着我。
一瞬间我好像回到刚刚进军营的那一夜,温清荷让人将我按住,掐住我的脖子,嘲讽地对我说:“温南溪,我不过用了小小的伎俩,就让周叙言相信,真的是你伤害了我。”
“你马上就要成为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贱人!
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拿什么跟我争!”
“外面等着品尝你滋味的人已经排了长队,温南溪,你好好享受吧!”
那一夜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日子。
此后温清荷就经常来军营看我。
每一次只要我有稍不如她意的地方,她就会让人无数人涌到我的帐篷外折磨我。
起初我还会反抗。
于是她就让人打断我的手脚,将皮开肉绽的我丢到装满盐水的缸里,肆意折磨。
绝望中我嘶声对折磨我的士兵大喊:“你们这样就不怕周叙言杀你们全家吗!”
谁知士兵们笑得更加猖狂:“周将军早就吩咐过我们,要好好给你教训,管你是什么人,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别想干干净净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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